幕,心裡不禁大急,連忙放下千里鏡,對勒克德渾道:“貝勒爺,不行了,明軍步陣堅固,我大清鐵騎喪失了速度,根本衝不開敵陣。滿蒙勇士的血不能白流,趕快退兵吧!”
勒克德渾聞語,不禁瞪了他一眼,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豈能放棄,而且他真真的依靠,還沒登場了。
佟養和見勒克德渾不快,本來是不敢多說,但這一戰實在關係太大,勒克德渾是拿四萬滿蒙鐵騎的性命在賭,賭他們能夠突破明軍的中軍,但如果突不破,那四萬鐵騎可能要全部葬送在明軍陣中。
佟養和沒有這樣的膽量跟勒克德渾一起去賭,他不敢想象若是萬一失敗,會是怎樣的後果。想必暴怒的攝政王,就算是將他們凌遲處死也都很有可能,所以他必須表明自己的立場:“貝勒爺,明軍的口袋就要合攏了,現在撤出來,還來得及啊~”
“撤?怎麼撤?”勒克德渾聞語,卻大怒起來:“死了幾千人,你讓本帥撤出來,那大清勇士的血才是真的白流了。今日一戰,我大清勇士只有一往無前,若再有人敢言撤兵者,本帥親自斬之。”
就在勒克德渾怒斥佟養和之時,戰場上卻突然出現了有利於清兵的變化,一支人馬俱披戰甲的清兵,突然撞在明軍盾牆上,頓時便將明軍的盾陣撕裂。
輕騎兵速度快,重騎兵速度慢,所以輕騎兵撞擊一陣之後,圖賴才領著重騎兵衝上前來。
自元代之後,重甲騎兵多被淘汰,眼前的清軍重甲與歷史上的鐵鴿子、柺子馬不同,他們雖然披甲,但不是鐵甲,而是棉甲,但即便如此,也足以撕開盾陣。
望車上,王彥與堵胤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