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根據傅上瑞的情報,他現在的兵力也就是明軍的兩倍左右,圍城和強攻兵力都有些不夠,那該怎麼破城呢?
“傅巡撫,去歲王彥怎麼破的武昌?”多鐸突然問道。
傅上瑞聽了,見有表現的機會,目光轉動死命回想,但他當時在嶽州,並沒經歷那場戰事,只知道一個大概,“回稟王爺,王逆當時填河築臺,架炮轟城,最後由城中叛賊為內應,才攻破武昌。”
多鐸聽了微微皺眉,看著武昌這樣的城池想從正面攻破,確實不容易,他轉過身來,直盯著帳內眾將,大聲道:“武昌之戰,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大清兵破城!要麼守軍投降!無論如何都必須拿下武昌,沒有第三個選擇。從明日開始,先行填河,築臺,工事完備之後,全軍猛攻,務必使守軍喪膽,獻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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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大炮轟城
次日清晨,天剛剛亮,清軍大營便號角連營,鼓聲沖天而起,城上巡城的官兵都被吸引,陳友龍幾個大步竄到敵臺最外面,朝清營張望,只見那一座座紅夷炮的炮衣被揭開,在清兵的推動下徐徐向前,此起彼伏的號子聲響徹大地!清軍終於行動了!
這是清兵準備炮擊城池了,那鐵彈砸來,可不長眼睛,親兵百戶擔心陳友龍的安危,上前抱拳道:“請將軍下城。”
陳友龍揮了揮手,“不急,上甕城看看。”
城池防守,城門往往是最薄弱之處,城門一破,也就可以宣告城池失守,所以許多大城都在城門外面在修建一道城牆,再安個門,把城門保護起來。
陳友龍領著親兵,往翁城走去,一路上,各處敵臺、馬面上的將士們都緊張地戒備著,士卒將一支火箭裝入一窩蜂中,佛郎機炮隊也在裝填彈藥。
這些武器自然夠不著清軍的紅衣大炮,他們要打的是無數從清營內湧出來,推車挑擔準備掘土填河的民夫。
戰爭就是如此,沒有什麼忍不忍心的問題。
陳友龍一行到了東門翁城時,何騰蛟也在,他聽見城外的動靜,心中害怕,但不親眼看看,又著實不安心,所以匆匆來到了城上。
陳友龍見他連忙抱拳行了一禮,然後站在何騰蛟身後,一旁的馬進忠,卻把頭靠過來,指著城下道:“陳總兵,你看!”
陳友龍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便見城下清兵的火炮群,幾乎全都對準了東城南段的城牆,他頓時大怒,日'他孃的傅上瑞,武昌的城牆有老有舊,清軍火炮對準的正是一段老城牆,傅上瑞這個叛賊,算是幫了多鐸的大忙了。
“傅賊對滿清主子,還真是掏心掏肺,咱們的情況,這廝估計全告訴多鐸了。”馬進忠臉上雖笑,牙齒卻咬得嘎嘎直響,心裡顯然恨極了傅賊。
陳友龍臉上一陣懊悔,“當初某就是拼了性命,也該把這廝殺了。”
這些漢奸實在讓人窩火,大到洪承疇,小到普通的綠營兵,都他娘'的混蛋。
從八大皇商以鐵器、糧食資敵,到三順王為滿清帶去火炮,以及後來的各鎮降兵,正是這些數典忘祖的禽獸一點點的把這群野人壯大。
看看這進攻武昌的人馬,那些器械,都是出自漢賊之手,這群人投降就算了,少了他們,官軍照樣打仗,照樣和韃子拼命。
可他們不僅自己不抵抗,還給滿清送兵,送地,送錢,送糧,送工匠,把老祖宗的東西全他'媽的送給韃子,自己一點不心疼,搞得火炮這種利器,官軍反而比清兵少。
何騰蛟臉色也不好看,傅上瑞是湖北巡撫,被他倚為心腹,湖廣的事務比他還要清楚,就跟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有這麼一個瞭解他的人,站在清廷一邊,他是睡覺都睡不安。
這時他正仔細觀察清軍動向時,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叫了一聲“當心”,他身子便被壓了下去,他微微抬頭,但見一枚鐵彈直飛過來,眨眼之間便從頭頂上呼嘯而過,便聽身後傳來一聲劇響。
陳友龍與馬進忠直起身上來,幫何騰蛟拍了拍身上灰塵,何騰蛟回頭一看,身後的城門樓子,已經被削去一角,瓦片木屑嘩嘩的落下來。
這是清軍炮隊中,有人看見翁城上站了一撮人,順手來了一炮,還好今天何騰蛟穿的比較樸素,不然可能就不是一炮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一眾何騰蛟的親兵嚇得半死,齊刷刷的衝上來,用盾牌將他護了起來。
陳友龍見此卻連忙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