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鰲拜走上前道:“王爺,攻打了十多天,奴才覺得關隘上的守軍也不多了。昨天已經險些攻破關牆,或許這幾日就能破關。”
壕格嘆了口氣,惱怒道:“這關上的守軍聽說是忠義鎮的奉節營,你不覺得他們與合州明軍有很大不同嗎?而且對方守關主將也有些能耐,聽說此人原是陳子龍的部將,諢號小太尉。本王尚未與王彥交手,他手下一個小小的營指揮使,就能率領五千明軍和我五萬大軍激戰十天,讓本王傷亡四千餘人,訊息傳出去,本王是要被天下人恥笑了。”
壕格這麼說,到不是覺得清兵不如明軍,而是覺得他有力氣使不出來,心裡憋屈。清兵騎兵優勢不能發揮,連步戰也因為天氣炎熱而大受影響,清軍戰力大大縮水,使他幾萬人馬困頓關下,才使豎子成名。
鰲拜卻不以為然,“明軍只能依靠險要的地形,如果在平原上,八旗鐵騎必能像擊敗合州明軍一樣,將其輕鬆擊敗。這些日子以來天氣炎熱,所以八旗將士的戰力無法發揮,而降兵作戰並不積極,所以才讓敵將,守住關隘。”
壕格點了點頭,這也正是他的想法,也是讓他惱火的地方,“若不是這天氣不適合我們八旗作戰,本王早已一路破關斬將,殺到夔州尋王彥一戰了,可話說回來,天氣如此,本王卻無法改變,這也是南朝的氣運。”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城上就那麼多人,這些天已經死的差不多。沒有了人,那守將就是諢號楚霸王,也一樣完蛋。”鰲拜說著行禮道:“王爺!今天請讓奴才親自帶兵攻城,若是攻不下,願受軍法處置。”
豪格想著合州耽擱了將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