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
多鐸揮了揮手,制止了將領繼續馬屁奉承,轉而注視著被按跪著的男子道:“你叫什麼名字,出城做什麼?”
男子掙扎了幾下,卻掙脫不了兩名清兵的壓制,心中一陣無賴,只能閉口不言。
多鐸眼神一眯,這種又酸又硬的文人,他見識了不少,也殺了不少,最大的便是史可法。看這幅樣子,估計又是個死硬份子,但也可能是個沽名釣譽,一見真章就嚇得兩腿發軟的樣子貨。
多鐸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都成了階下囚,還不服本王,那弄死好了,看能不能嚇死。
“王爺,這是從此人身上搜出的書信。”這時那將領,忽然想起還有重要東西沒交上去,立刻掏出溼噠噠一封絹帕,呈給多鐸。
多鐸冷眼看了男子一眼,正準備讓人殺掉,真硬便直接砍了,如果求饒,那便在審。現在他聞聲只得先轉過頭來,接過絹帕展開一看,看了幾行,立刻喜上眉梢。
待他看完,不禁盯著男子看了半響,忽然大笑道:“哈哈~你們不得對何公子無理,趕快撫起來,撫起來。”
原來這男子,正是何騰蛟長子何文瑞。
武昌城內,守城的官員將官,也感覺到城池快守不下去,遲早要被清兵攻破。
昨日何騰蛟在矮牆後的臨時指揮所內,目睹了戰事的慘烈,清軍數次突破矮牆,最嚴重時,數百人幾乎要殺到何騰蛟所在臨時指揮所下。
這讓何騰蛟大感震驚,他一直在總督府調動兵馬,還以為自己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沒想到局勢已經徹底糜爛。
昨天明軍將士拼死衝殺,雖然守住了城池,但也讓他感到絕望,估計武昌是不保了。
這時遊友倫便建議何騰蛟,派人出去救援,給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