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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卻也被他那雙深如子夜的眼眸給緊緊綁住,不能動彈。
他們就這樣在夏日的微風中彼此對望著,靜得連對方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最後慕絃歌低下頭去,吻住長久以來他一直想攻佔的紅唇,先是輕咬著她的唇瓣,而後反覆品嚐著。
“等、等一下……”她開口想說些什麼,可是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性感的舌尖很快侵入她的唇齒深處,一種戰慄的感覺頓時由頭皮傳到腳底,就連呼吸,似乎也都不再屬於她了。
又是淅瀝嘩啦下雨下個沒完的天氣。
慕絃歌這個登徒子自從那天偷襲她之後人就神采奕奕的了,還好她平時身體就還不錯,所以沒有被他傳染,要是真的因此而感冒,可就連跳進黃河裡都洗不清了。
真是的,他不要臉她可還要做人耶!
隔天她本來還不曉得應該要怎麼面對他的,可是轉而一想,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最好不過的了,反正只不過是一個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下回不要再跟他單獨出去便是。
朱弄月停下了打字的手,抬頭望向窗外的天空。
今天可是她二十七歲的生日,一個人在臺北過生日好寂寞啊!雖然以前也沒有特別在過生日,可是至少孃親會在那一天將菜煮得稍微豐盛一點,大家也還會一起聊聊天什麼的。
女人對生日都會抱著浪漫的期待與幻想嗎?其實她倒不會,過了二十五歲,就步入坐二望三的年紀,就算是有過期待白馬王子出現的幻想,也已經隨著年紀的增長而漸漸消逝,認清現實的結果,也讓那隻曾經等待王子來認領的玻璃鞋也一併打破。
玻璃鞋本來就只是一雙適於觀賞,卻不適合穿在腳上的鞋。
但是一個人隻身在外,朋友們也都有各自的生活,為了生日這種事情特地去打擾她們好像又有點小題大作了。隔天大家都還要上班,沒辦法三、五個好友約著就跑去小喝一杯。
當然,平時她是不會這麼多愁善感的,可能是因為一個人離家久了,真的很難不覺得寂寞;家終究是一個溫暖的避風港,唯有離家的人才會知道,能被孃親碎碎念也是一種幸福。
不過幸好駱裴農告訴她,她可以去店裡喝一杯免費的咖啡,還有個地方可以去就比什麼都好了,那傢伙偶爾還是挺溫柔的,雖然他大部分的時候是一副狐狸樣。
罷了,她可以到書店去晃晃,買本書慰勞自己一下其實也不錯的;今天就去血拼書籍和CD吧,這也算是一種慶祝方式!
第6章(2)
“對了,今晚有個應酬,我要你陪我去。”才做了決定,慕絃歌就走過來打斷了她的冥想。
“咦?”朱弄月疑惑地抬起頭,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要帶她出席應酬?
平時他去應酬都只帶齊放雲去的,一開始她半開玩笑地問他怎麼不帶她去時,他只是冷冷地笑問:
“你確定對方看到你還吃得下嗎?”
真是哇咧圈圈叉叉!他不帶她去當陪酒女郎她還要喊哈利路亞咧!這傢伙就是嘴巴惡毒得讓人想揮拳打扁他!
不過,她也知道他是為她著想,帶著女性去應酬難免會被男性客戶吃豆腐,所以雖然他嘴巴不好,不過還真不失為一個好上司就是了。
慕絃歌翻看了一下腕錶後道:“還有五分鐘就下班了,把東西整理一下就走吧!”
“欸,等等!”朱弄月驚跳起來,“怎麼突然想帶我去應酬了?這一向不都是放雲兄的工作嗎?我今天剛好沒空耶!”
就算閒著也是閒著,她也不願去應酬,再怎麼說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她寧可回家睡覺、打電動或看電視逛街,也不願意下了班還跑去吃喝應酬,做些無意義的事情。
“我今天剛好有點工作走不開,”齊放雲像是從百忙之中抽了個空檔回話,“所以輪到你上場代打。”
朱弄月一愣,他還有什麼工作可以走不開?他的工作不就是照顧慕絃歌嗎?
“如果是加班費的問題,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該給的還是會算給你。”慕絃歌老神在在地說著。
啊,有錢賺嗎?她的雙眼立刻閃閃發亮。
但是不對,她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不要再和他一起單獨出去免得被他偷襲的。察覺到自己在聽到有錢賺就沒了節操,朱弄月趕緊收起很感興趣的臉。
“可是我這樣的衣著會不會太不正式了?”朱弄月找出一個相當虛弱的理由來拒絕。
她知道這樣是很不敬業啦,可是她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