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收入眼中,張小白知道自己的大手筆見效了,於是趁機道:“師兄你叫什麼,我叫張小白,以後在這裡還要師兄多多關照啊。”
一字眉師兄不動神色,淡淡的說道:“我叫馬工,叫我馬師兄就好,我在執法堂做事,以後有哪個不開眼的不懂事,你只管報我的名字。”
身後眾人沒看見張小白遞錢的一幕,只知道這一字眉師兄突然就跟這張小白示好,眾人紛紛猜測張小白的來頭。
不一會馬工帶著眾人來到一個院子前,等到二十七名少男少女都進了院子站在他身前時,終於清清嗓子說道:“你等依次來我這裡領取身份銘牌。”
馬工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串銅牌,張小白將自己的領到手,發現這銘牌看似是用銅做的,卻又比銅輕了不少,非金非銀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做的,銘牌的正面刻著一隻怪獸,身材像是一隻猩猩卻沒有頭,眼口鼻全部長在胸前,身後隱隱約約還有一對羽翼。
猩猩的雙眼彷彿直直的盯著張小白,一種無形的震懾力從令牌裡發散出來,張小白心知這怪獸定然不凡。
將令牌反過來,上面端端正正刻著自己的名字,名字下面是一個大大的‘內’,代表了自己內門弟子的身份。
馬工解釋道:“這身份令牌你們千萬保管好,一旦遺失門規伺候,輕則杖責,重則擊殺!”
眾人面色紛紛一變,將手上的令牌拿的更牢了,張小白知道玄師之間摩擦不斷,一旦身份令牌被別有用心之人拿走,很容易混進平天宮來,所以馬工說的這麼嚴重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給你們演示一下令牌的用法。”馬工又取出一塊令牌,那塊顯然是他自己的,“看好了,令牌有認主的功效,它會記住第一個往其中注入玄氣的人,只要往其中注入玄氣,令牌就會浮現一串數字。”
馬工將手中的令牌平放,一絲淡淡的玄氣從他的指尖滲透出來竄進令牌之內,令牌上面驟然浮現一串數字:一零八二。
“這串數字代表了一個積分,積分在宗門裡代表了一切,用積分可以換取法器,可以換取秘籍,甚至只要有五十萬積分,你還能換取核心弟子的身份,積分的好處無窮,過些天你們會體會到的。”
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張小白看著馬工手上的令牌,這積分好處無窮,但顯然不是這麼容易得到的,否則馬工手上的積分肯定就不止一千多了。
“現在你們每個人手中的令牌,有一百的原始積分。”馬工突然頓了頓,嘴角揚起一陣輕蔑的笑容,只聽他繼續說:“當你手中的積分為零的時候,會降為外門弟子。”
一句話在人群中掀起軒然大波,顯然在座的少年都是有足夠的天賦才能從幾萬人中脫穎而出的,好不容易得到了內門弟子的身份,自然是不願意降為外門弟子。
“你們看你們身後的院子,到時每人憑藉身份令牌領取一間屋子,這是平天宗最差的住處,天地靈力稀薄,每天租金,一積分,也就是說,如果這些天你什麼都不幹,你最多當一百天的內門弟子。”馬工解釋道。
聽到這話,張小白也不免面色凝重了起來,一百積分實際上根本沒辦法呆一百天,他相信在這個地方,吃的用的都會用到積分,區區一百積分很快就會消耗殆盡。
“所以,你們在這段時間要儘自己所能去獲得積分,可以去勤功堂接取一些任務,你們如今大多數人從沒修行過,所以只能接一些簡單的任務,比如打掃衛生之類的。”
馬工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按照往年的經驗,這些透過入門考核成為內門弟子的孩子,最後能留下一半就已經是不錯了,畢竟和那些從外門弟子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人不同,在場的二十七個少年都只是因為資質優秀破格升為內門弟子的,他們的修為甚至沒有任何一個外門弟子來得高。
一百積分的方法,一個是為了篩除掉一些能力較差的人,另一個也是督促他們在最快的時間裡提升自己,將自己的天賦發揮出來,儘早的達到內門弟子真正的水平。
“此外,你們都是江源城出來的,另外還有八座城池來的新人,他們在其他院子裡,每個城出來的人都是有競爭的,你們別給你們江源城丟臉,哼,我接引新人的任務不過十五積分,該說的我都說了,其餘有什麼不懂的自己摸索。”
馬工從一開始就有些不耐煩,急匆匆的將一些事宜介紹完之後便離開了,留下眾人面面相覷,過了大半個時辰,正在執法堂忙一些事情的馬工,突然放下手中的東西,一拍腦袋道:“糟了,忘記和他們講基礎功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