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在平天宮竟然敢聚眾鬥毆,不怕門規處置麼?!”馬工提起一口氣道。
李青等人連連叫冤,“馬師兄,明鑑啊,實在是這張小白欺人太甚,組織了幾個爪牙,專門欺負我們這些新人,每兩天就要收取一點積分做保護費,我們好些兄弟姐妹都因為用完了積分變成了外門弟子,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馬工看得出來李青所言不虛,斜眼瞥了一下張小白,心道: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鳥,不過他也算明白了張小白身為新人,為什麼出手如此闊綽,隨手就是兩百積分。
張小白見馬工看了一眼自己,自知理虧嚇得完後退了一步。
“那你想如何?”馬工問道,看著李青身後倒著的四人說道。“你們人也打了,照理說你們在這裡私鬥少不了執法堂的責罰,不如我做箇中間人,你們這事就這樣了了。”
李青看看左右,眾人心中都有些不甘心,作為領頭人李青只能開口道:“馬師兄,按說你來做這中間人,我們也不能不知好歹,但這張小白實在過分,馬師兄你只要將張小白交出來,我們也不會讓你難做。”
馬工揉揉眉頭,看眼下這種狀況,要是把張小白交出去,就眼前這幫如狼似虎的眼神,張小白只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但張小白也確實有些過分了,收保護費這種事情也並非沒有發生過,但收保護費鬧到兩方鬥毆的事情還沒有過,本來他想用自己的職權將這件事壓下去,讓此事就此結束。但李青等人根本不可能善罷甘休,那這件事定然瞞不住執法堂,到時兩方都免不了責罰。
“張小白,此事你怎麼看。”
馬工有些無奈,沒想到他收了兩百積分就遇到了如此麻煩的事情,只能詢問身邊張小白的意見。
張小白看馬工的態度,知道這件事他是很難解決了,目光掃過李青等人,雙目突然瞪住李青,心中暗恨,等這件事過去,自己一定要整死這李青!
他走到馬工身前,面朝李青朗聲道:“李青,看來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了,但是正好,我也不想善了,不過今天馬師兄在場,你們視門規於不顧,想在這裡進行私鬥麼?有膽去演武場和我一決高下。”
張小白這麼說自然有他自己的考慮,今天註定是要跟李青等人決出個高下來,而對方人多勢眾,如果就這樣解決,自己一定吃虧。
不過一旦到了演武場,就要遵守演武場的規則,到時候變成一對一的局面,雖然自己沒有學過具有強力攻擊性的秘籍,但也不能說沒有打贏李青的機會.
馬工也點點頭,張小白這個提議也算是合情合理。
“今天你們私鬥的事情我會上報執法堂長老,如果你們接下去有什麼個人恩怨要解決,請上演武場,否則門規處理決不輕饒!”馬工朗聲說道。
李青暗恨,他不知道張小白學習了什麼秘籍,但知道對方一直在聚靈塔,修為絕非自己可比,現在仗著人多勢眾肯定能討回公道,但一旦上了演武場,勝負就不好說了,但看看身後一眾人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這次真的是退無可退。
可以說李青和張小白都是知道自己的狀況,李青怕張小白修為高於自己,張小白卻知道自己沒有強有力的攻擊手段,兩個人不想對上對方,但是眼下的情形卻不得不讓兩人走上演武場。
在平天宮,有四處演武場,但一般情況下演武場都不會被使用,只有平天宮四年一度的核心弟子大比才會啟用,不過也有例外,一旦門內弟子有個人恩怨,平天宮是不允許私鬥的,所以這個時候就可以申請使用演武場進行比武。
這個演武場是一個巨大的圓臺,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圓臺竟是直接將一個小山包切出的平臺,因此圓臺的邊界不是很規則,但是圓臺的面積卻是大得驚人,按照一個圓來估計,這個圓臺足足有百丈直徑,相當於數個巨大的足球場。
風從地面慢慢吹過,衝到演武場上,空曠的演武場讓風變得肆虐,當風來到張小白的面前的時候,已經強勁無比,張小白已經近半年沒有剪頭髮,用麻繩紮起一個小辮子,風吹過額頭的碎髮,將他消瘦的臉龐映襯得堅毅無比。
李青也一臉肅穆的走上了演武場,兩人站在演武場的兩端足足有三百米的距離,日光拉長了兩人的影子。
“開始吧!”隨著演武場的執事一聲令下,兩人腳下彷彿升起一陣風,用極快的速度向著平臺的中間靠攏。
“劍,出!”
僅僅是三個呼吸,兩人就僅僅相距百米的距離,李青一甩長袖,從袖中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