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知道所謂的實力,要怎樣才能看出來呢。”姓孟的那個玄師問道。
皇帝眯起了眼睛,笑道:“打一場。”
打一場,簡單明瞭的一句話,但確實是最能夠看出幾個人的實力來,既然到時候大比比的就是每個人的實力。
那麼現在打一場,找出六個人當中的最強者出來,屆時,在真正的比武當中,想必也能夠取得不錯的成績。
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幾個玄師都不會用出全力,畢竟到時候還要對上許多其他敵人,手中藏有三兩張底牌也不算奇怪。
但饒是沒人拿出七成實力來,也能夠看出這個人,在最後核心弟子大比當中,究竟能走到多遠。
隨後,所有人都轉場到了一個豁達的演武場之上,周遭是觀眾的席位,不過沒有平民百姓前來觀看,入席的都是加藤王國的達官顯貴。
演武場顯然是剛剛才搭建起來的,原來這個地方彷彿是馬球場或是其他什麼功用的,為了應對幾位玄師的比武,皇帝特地命人佈置了一下。
張小白踩了踩鬆軟的泥土,顯然是剛剛才鋪設上去的,而後他環顧四周,這個廠子橫豎寬百丈有餘,可以保證玄師的戰鬥不會殃及周遭的凡人。
當然,所謂的打一場也並非生死決鬥,而是點到為止,主要的目的,是向皇帝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並非最後的勝負。
皇帝端著自己的肚子坐在龍攆上,兩位侍女拿著兩面巨大的扇子,輕輕的煽動著,在扇子的前面放著兩盆冰塊,寒氣飄散,隨著扇子煽動的風,輕輕的拍打在皇帝的臉龐上。
一副愜意的模樣,就連張小白都有些羨慕起他來了。
這時,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國師站了出來,張小白知道憑藉這個人的經驗,其實力絕對是在在場的六位玄級玄師之上。
他看著場下的六位玄師,道:“此次演武,為亂戰,沒有規則,只有限時一刻鐘,各位大可放手施為。”
放手施為?
張小白皺起了眉頭,心道皇帝這是希望自己等人打生打死啊,反正自己等人不是加藤王國的人,所以他也不在乎自己等人的生死。
看著玄師打生打死,這恐怕是皇帝作為凡人最頂端的存在,唯一能夠享受的特權。
但好在,張小白他們幾人都沒有打算將自己真正的的實力發揮出來。
平天宮並不允許門內弟子生死決鬥,特別是核心弟子每一個鬥士宗門的寶貝,宗門更是不會放任他們因為自己人而死。
本身就是展露一下自己的實力罷了,並沒必要為此打出火氣來。
看著場上的六人,亂鬥這件事,本身還是比較公平的,畢竟真的戰鬥場面,比這還要來的錯綜複雜,六個人各站一邊,倒是確實能夠看出每個人的實力來。
但是這六人卻有一份意外的存在,畢竟葛晴和羅浩現如今算是暫時結盟了,到時候萬一戰鬥起來,難免兩人有所配合,壓制其他人。
張小白撇撇嘴,不去想這麼許多,反正一個也是打,兩個也是打。
兩人有所聯合,也未必是來打自己的,到時候能夠幫自己牽制著其他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而之所以設定一刻鐘的對戰時間,是因為玄師的戰鬥本就瞬息萬變,許多時候幾個呼吸就能分出勝負來,一刻鐘對於他們來說其實已經比較寬裕了。
但相反的,實力相當的玄師,鬥上上千個回合也算是正常的,如此一來耗費的時間可就沒邊了,三天三夜也不算奇怪,皇帝日理萬機的,自然不可能在這裡看他們打鬥。
所以一刻鐘的時間限制,是在一定的考究下才定下的唯一限制。
國師一抬手,朗聲喊道:“開始!”
這就開始了,沒有規則,不限生死的六人大亂鬥,他們要將自己的實力完全展現出來。
玄師對戰,第一招先是試探敵人,確認敵人是更加擅長遠端攻擊,還是說更加擅長近程的戰鬥,如此一來,也可以針對後面的戰鬥,佈置自己的策略。
不愧是平天宮出來的弟子,六人當中有四人抬手招式便是平天劍,只有張小白和延年沒有使出這一招。
張小白雖然不曾修煉平天劍,但對於他來說,平天劍所有的路數他都是熟悉的,是以也沒有太多的驚奇。
他只是默默的炸開了十枚雷珠,掌心藍白色的雷光微微攢動在他的掌心,隨時都是蓄勢待發的狀態。
而延年則是帶著淡淡的自信的笑容,沒有使出任何招式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