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宮實在是欺人太甚。”申廿有些忿忿的說道。
“每個月都要供奉他們。”石濤天坐在高位上,喃喃道:“那麼大額度的供奉,我們庵雷門根本再難發展起來,平天宮這是想要一點點蠶食我們!”
“不錯,門主,近些天來,門內長老們的資源都十分匱乏,您也知道地級玄師修煉的消耗有多大,就拿我來說,幾個月的時間,修為毫無進展。”申廿進言道。
石濤天有些鄙夷的看向申廿,若非是向平天宮進貢太多,觸及到了這些長老的根本利益,申廿根本就不會來找自己說這些話,他在乎的哪裡是庵雷門的發展,分明就只是他個人的未來罷了。
況且,整件事的始末,可以說都是這個申廿從中穿針引線,若非透過他,玉溪龍崗的王克也不會找上門來,石濤天估摸著,王克給的好處,恐怕有大半落入了申廿的口袋中。
但是另一方面,石濤天又不得不承認,申廿所說的都是正確,在平天宮的壓迫下,庵雷門甚至隱隱有從中等宗門跌落的跡象。
“那你有什麼想法麼。”石濤天問道:“平天宮還派了兩個人,作什麼監察使者,咱們這些天的一舉一動,平天宮可都看在眼中。”
申廿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起來,而後附到了石濤天的耳畔說了起來。
......
“今天下面有個小國家,給庵雷門進貢來了。”於顰兒靠在椅背上,笑道:“小國家進貢小門派,小門派進貢大門派,還真是弱肉強食呢。”
“不僅如此,你以為平天宮就不用對中州塔進貢了麼。”邵峰笑道。
“恩?”
於顰兒對於中州塔的事情倒是不太清楚,邵峰倒是因為邵一鳴的關係,對於這方面的事情略有了解,當然這些都幾乎是上層人盡皆知的一些訊息,於顰兒想知道,邵峰也不是不能說。
“每年八大宗門,都要向中州塔進貢一定的份額,而這個份額取決於八大宗門,每一年進入中州塔的弟子所取得的成績。”邵峰說道。
於顰兒點點頭道:“這樣一來,每個門派出去的弟子,進入中州塔之後,都會努力的修煉,以此來為自己的宗門減免一些份額。”
“沒錯。”邵峰點點頭道:“這麼一來,所有進入中州塔的弟子,就都會多一份努力的理由,同時,上一屆進入中州塔的弟子的成績,決定著下一屆能夠進入中州塔的名額。”
“你知道中州塔是怎樣的存在麼。”於顰兒託著下巴問道。
中州塔幾乎是所有修煉玄師,所向往的地方,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玄師都聚集在中州塔,中州塔代表著玄師的最高實力,代表著玄師的最高存在。
所有修煉的玄師,都向往著進入中州塔,於顰兒也不例外,在兩年之後,所有平天宮的核心弟子,都會全力去角逐中州塔的名額。
因為和邵峰的關係近,所以於顰兒幾人都知道了邵峰的出生,知道他是中州塔八大常務之一的兒子,所有人都兩天沒有睡得著。
現在於顰兒想要知道中州塔中的訊息,來詢問邵峰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在平天宮中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中州塔了。
“中州塔麼。”邵峰眯起了眼睛,腦海中似乎在思索著一些什麼,而後道:“我對於中州塔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認中州塔對於修煉來說,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什麼好處呀。”於顰兒一臉嚮往的說道。
“在中州塔,晉升到地級玄師的速度特別快。”邵峰說道:“八年時間,從中州塔走出來的人,幾乎有一大半能夠成為地級玄師。”
“一大半!”於顰兒驚到。
要知道,能夠成為地級玄師的,放到任何一箇中等宗門,都能夠成為長老級別的存在,邵峰說從中州塔出來的人,有一半的人能夠成為地級玄師,在於顰兒的眼中,中州塔簡直就是一個長老製造機啊。
何況進入中州塔的弟子,大多都是十幾歲的少年,在中州塔八年的修行,出來之後,也不過是二十幾歲罷了。
有些人可是終其一生,都難以達到地級的水準,能在二十幾歲達到地級玄師,絕對能夠被稱之為人中龍鳳,而且在剩下的時間裡,達到天級玄師的機率也是極其之大的。
“不過。”邵峰繼續說道:“有一個事情不得不來提一下,從中州塔走出來的天級玄師少之又少,現在八大宗門中的天級玄師,幾乎沒有出自中州塔的。”
於顰兒託著下巴揣測到:“那或許是,天級玄師這個水準比較高,平常人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