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月心想,狗倒是高興了,可人怎麼辦呢?“家裡如果有客人,萊西一般會怎樣?”
“我這裡沒客人來。”姬君陶道,“如果有客人,像豆豆這樣,它會撲上去蹭蹭臉表示友好。”
懷月一聽頓時臉色難看,“這也太友好了吧?”
“我剛生病那會兒,小冶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找了萊西來專門訓練它聽我的呼吸,久而久之它就成習慣了,老愛往人臉上蹭。”
懷月想起第一次見面時看到的那瓶安眠藥,理解地點點頭,安慰道:“我曾經採訪過一個精神學方面的專家,他說現在患這種病的人其實很多,大部分人沒意識到而已,所以不需要有心理負擔,儘量嘗試著多與人接觸,多參加一些活動,包括體育運動,慢慢會好的。”
姬君陶覺得難堪,雖然確實曾經是自己親口告訴懷月得病的緣由,但現在面對她同情撫慰的神情,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有點受不了。他很想告訴她自己其實已經大好了,可以過正常的生活,但是難以啟齒。
懷月見他突然面色不豫,才感覺到自己的話十分魯莽地闖入了他的禁區,後悔不已。
“上星期沒回來。”姬君陶看出她的窘迫,換了話題。
“嗯?”懷月一下回不過神,過一會兒,才發覺姬君陶說的是自己。“我帶豆豆去水族館看魚了。”
“看完魚怎麼沒回來?”姬君陶垂目盯著牆根看,小草鬱鬱蔥蔥地站了一排,還有不知名的小花星星點點,十分熱鬧。
“覺得太麻煩了,在這裡呆不了多久,反正第二天下午就回去了。”懷月覺得自己像個小學生似的被詢問,怎麼會這樣?她有點搞不清狀況,“出了什麼事?”
“種的菜都要乾死了。”
“這段時間每天都下陣雨,怎麼會幹死呢!”懷月笑道,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