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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當然相信,這人那腦子就不是人腦子,還記得小時候放學看到別人家請人開鎖,向濡就來了興趣,死活要讓人家開鎖的大叔教他,可是這東西能隨便亂教的嗎?向濡不服氣,沒事兒就拿著鐵絲兒什麼的捅他家的鎖孔,久而久之,這鎖就不能用了,後來知道罪魁禍首是向濡,少不了向伯伯的一頓打。
可是,他竟然真的自學成才,成功不著痕跡的開了他家的大鎖小鎖,到後來向爺爺還笑著說,他要是當小偷多半是殿堂級別的。
“我是問你怎麼到我家來了,你不用上班的嗎?”
“你見過哪個老闆是朝九晚五上著班的,況且現在早就是下班時間了,我怎麼就不能來你家了?”
他回來這麼久了,次次見他似乎都在玩,不是陪爺爺晨練,就是跟某某某去某某某燭光晚餐,出席酒會,要不就是沒事開著他那一輛比一輛騷包的車到處亂晃盪。總之就是沒聽說他回公司怎麼怎麼的,出奇的是,隨處都能聽到他公司的新聞,一會兒又成功研發了什麼,一會兒又高價拍回了某塊地皮,一會兒又跟某地產公司合作,一會兒又當起了慈善家,發起各種慈善活動。
他不是除了玩就是泡妞,怎麼會有時間處理公司的事呢?
白以沫清了清嗓子,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盯著向濡:“我是問你來我家幹嘛?你不會用你那下三濫的手段撬我家的門兒吧?”
向濡嘴角牽起一絲慵懶的笑容,桃花眼微咪,“好久沒看兔子,怪想的,來看看死了沒……”
白以沫橫眉豎眼的瞪著他,“我家沒兔子,目前禽獸有一隻……”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白以沫轉身去開門,簡昀凡立在門外微笑的睨著開門的白以沫。
“來了,進來吧!廚房可給您老讓出來了。”白以沫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簡昀凡一邊進門一邊說:“保管給你喂的白白胖胖的。”
“你當我是豬啊!”
“就這麼打算的。”
兩人一路嘻嘻哈哈,完全忽視了客廳裡還坐著個大活人,當走到面前了才發現笑的特別意味深長的向濡,白以沫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簡昀凡笑容頓時僵了一下。
白以沫非常不情願的介紹:“向濡,簡昀凡。”
“表哥,別來無恙啊!”向濡站起來做出一副久別重逢的樣兒,看在白以沫眼裡卻又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兩人有點什麼,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到底有點兒什麼?
簡昀凡笑了笑:“表弟不是在美國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個把月了,就想著找表哥敘敘舊,誰知道你這麼忙,沒想到竟然在這兒個撞上了,對了,你跟這隻兔子?她不會是我表嫂吧!”
“當然不是。”白以沫橫了一眼向濡,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簡昀凡,試探的問:“你們是……親戚?”
“沒聽見我叫表哥嗎?”向濡吐了一口氣,看這場面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
“他真是你表弟?”白以沫瞅著簡昀凡,想再一次確定。
“當然是。”簡昀凡倒也是與向濡口徑一致。
廚房裡,簡昀凡切著菜,白以沫像個做賊似的溜進廚房,靠著冰箱盯著忙碌的簡昀凡。
“您這是監工呢?”簡昀凡頭都沒抬。
“沒呢?就是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有事想問我?”簡昀凡很擺明戳穿了白以沫的心思。
“嗯……那個……就是”白以沫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開口。
“要幫忙嗎?”向濡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出來打斷了白以沫剛要問的話。
“好啊!”簡昀凡倒是滿口答應。
白以沫撇了向濡一眼,甚是懷疑的問:“就你,能吃嗎?”
向濡右手一抬抓住白以沫的胳膊,白以沫一轉身就站在向濡前面,向濡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薄唇貼在她耳邊:“待會別吞了自己的舌頭。”
說完就把白以沫給推了出去,關門,然後轉身看著停下動作睨著他的簡昀凡。
“讓我們哥倆攜手共創一頓豐富的晚餐。”
簡昀凡臉上的笑容漸漸斂住,埋頭,繼續切著手中的菜。
白以沫看著廚房緊閉的大門,心理七上八下的,他們會說些什麼呢?
就在這時,白父回來了,當然跟著白父一起進門的還有向老爺子,白以沫頭疼不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老白,爺爺。”白以沫上前接過白父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