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一般。
簡昀凡將手裡的檔案遞給白以沫,語氣也變得輕鬆了起來:“簽了字就可以走了。”
白以沫抬起頭看了看簡昀凡,有些疑惑,一早就被放了出來然後被問來問去,聽說昨晚抓到了一個毒販,承認當時他為了躲避警察把毒品放到了一輛車裡,想之後再來取,沒想到回來的時候車卻不見了,後來看到新聞才知道有人當了蘀死鬼。
他本來想著這事兒就此告一段落,誰知道他令老大損失了一大筆錢,大家都不會放過他,加上他沒有毒品來解決生理問題,簡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湊巧被剛好被路過的警察看出他有可疑,抓到了警局,一經查問就問出了事情的真相,想來他認為警局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而從白以沫家中收出的毒品經簡昀凡幾次三番的查探下,發現原來當時白以沫小區裡有一個住戶的朋友來串門時,曾經看到了白以沫收快遞的情況。
後來,簡昀凡又一次想去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留下,就又去了白以沫的住處,剛好遇上了那個人,又湊巧與那個人聊了兩句才明白這就是最有利的人證啊!
雖然當時也到快遞公司查探過,可是那時候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白以沫,而也沒有人證證明快遞員所送的貨就是那瓶東西,而經過與那位證人的溝通中,他很肯定的說看到當時沒有關好門的白以沫拆包裹的情形,也清晰的看到那瓶奶糖。
簡昀凡為白以沫當時的馬虎而感到慶幸,也為那個好事之人的好奇心而感到高興,不是這麼一個情況,怕是白以沫沒喲那麼容易洗脫嫌疑。
白以沫舀起筆在最下方簽了字,然後大大的吐了一口氣,眨巴眨巴眼睛睨著向濡說道:“終於可以回家了。”
向濡寵溺的揉了揉白以沫的頭髮,笑道:“你該洗澡了。”
白以沫瞪了一眼向濡:“好懷念那個愁眉不展的人哦!”
簡昀凡將檔案遞給別人然後對兩人說:“可能還有需要到警局來,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白以沫淡淡的點點頭,輕輕淺淺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拉著向濡往外面走去。
她明白自己發生的這件事簡昀凡幫了她很多,每天都會來陪她聊一會兒,告訴她當天發生的一些事情,案子的進展,鼓勵她不要放棄,要堅持,她真的很是感謝。
不過有些事情她還是無法釋懷,無論如何她相信她與簡昀凡是不可能回到過去了,也許,最多大家見了面還能說聲你好,彼此報以微笑,足矣。
一出警局大門,記者就圍了上來。
“白律師,據說你是被陷害的,你會不會考慮起訴那個毒販栽贓嫁禍?”
“向總,今早股市一開市,睿風國際就一路飄紅,對於之前韓氏集團刻意散佈謠言,您會不會採取法律手段?”
“白律師,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案子導致睿風國際陷入困境?”
“……”
記者你一言我一語的連環炮,弄的白以沫有些招架不住,換做以前她一定是不予理睬,可是而今為了向濡的面子再怎麼樣也要繃住。
向濡倒是及時回應了大家的問題:“首先很感謝大家這麼久以來的關心與關注,正如你們所看到的,睿風並沒有因為一些謠言而垮掉,並且越來越好。
而白律師如今也洗脫了嫌疑,經過警方嚴謹的調查,此事絕對跟白律師毫無關係,也希望這件事情就此為止。謝謝大家!”
說完就拉著白以沫上了他公司派來的私家車。
他們沒有回白以沫的家,按照向濡的口氣來說就是她家與她來說風水不對,讓她以後別住了,於是回到了他的別墅。
白以沫洗了澡,看著向濡圍著圍裙在廚房裡搗鼓,於是也跟著走了進去,從他身後探出個小腦袋問道:“做什麼了,家庭煮男?”
“你喜歡的。”
向濡轉過身一把抱住白以沫,輕輕貪戀著她嘴裡的芳香,不一會兒手就不老實了。
白以沫制止住他,命令道:“趕緊做飯,我餓了。”
說完就掙脫他的懷抱,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廳去了,向濡看著恢復活力的白以沫,心情也是大好,不管自己用了什麼卑鄙的方法,只要能換回自己最重要的人,什麼都是值得的,而現在,看到他的白以沫又像只兔子似的,心裡不禁一陣柔軟。
白以沫抱著久違的大白兔奶糖一邊吃一邊看新聞,新聞正在播放韓氏集團被收購的訊息,看到電視螢幕上的韓尚峰,她心裡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