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個什麼想法,只有提醒向濡,要想跟白以沫好好的過下去,白瑞是個坎兒,看上去平平無奇卻不容小覷的坎兒。
“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以前的事兒,不過誰沒有過去呢,而現在的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對以沫的,並不是您所說的湊合結婚,我和以沫的性格,相信誰都不能也不會勉強自己步入那樣子的婚姻,我們交往的日子確實不長,可是時間並不能說明一切,我希望您能夠成全,我對以沫是認真的。”
“幸福並不是口頭承諾,而是一輩子的實踐,一生一世的印證,有些問題我就直說了吧!這第一,我其實一直就不贊同當年你跟以沫定娃娃親這事兒,可是兩邊的老人一意孤行,我們當晚輩的沒辦法反對。之後,經過我的觀察,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沒定性,你們根本沒有辦法承諾什麼。這第二,你也別怪我老頭子傳統,我總是認為,這妹妹跑到哥哥前面始終不太好,以灝三十的人了,我得先解決他的問題,所以你跟以沫的事兒,還是三思而後行的好!”
聽到這兒,向濡有些把握不了了,他非常誠懇的看著白瑞,鄭重其事的對他說:“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這個人不夠穩重的性格,但是為了以沫我會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成熟穩重有擔當,我有能力給她承諾,讓她幸福,我不希望這是您反對我們的理由。再說,這白以灝要是一直不娶妻,以沫就得守著哥哥不嫁嗎?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白瑞站起身來,走到視窗,睨著樓下的白以沫,招手示意向濡過來,他指著樓下,隨口問道:“你喜歡她什麼?”
向濡看到樓下昏黃的燈光下,老老實實在下面跑步的白以沫,淡淡的笑了笑:“喜歡她所有的缺點和優點,她的得理不饒人,沒心沒肺,得過且過,自理能力差,不懂尊老愛幼,不會體貼人等等等等,可是她有一顆善良的心,有一腔的熱情,正義且富有同情心,對朋友和家人義無反顧……”
“你真的很瞭解她。”白瑞嘆息。
“是的,瞭解她甚至多過了解自己。”
白瑞轉身將右手放在向濡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對了,我看到那丫頭手指上的戒指,你向她求婚了?”
“嗯。”
“她也答應了?”這句是明顯的明知故問。
“是。”
白瑞搖搖頭,臉上表情讓人看不出其中的意味:“你們兩個都是倔強的孩子,特別是以沫,我越是反對,她越要跟我對著幹。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得想清楚你們適不適合結婚,適不適合在一起,而不是盲目的一時衝動導致將來的後悔。”
“白叔,我……”
白瑞抬起手,面向向濡,打斷他:“你們都還年輕,來日方長,我之前所有的顧慮都不是空穴來風,你倆之間還需要磨合,我不希望到最後因為你倆的破脾氣走到離婚的地步,也不希望你們之間帶著不成熟的思想步入婚姻的殿堂。所以,我只能說,等待是對你們最好辦法,等到你們都能扛起責任這兩個字的時候,再來跟我說一生一世。”
向濡轉首看了看樓下那個他愛的女人,心裡很不是個滋味,為什麼他們之間就是要等,已經等了那麼多年,還不夠嗎?
白瑞的眼睛也隨著向濡的目光看了下去,撇到坐在一旁的白以灝,說道:“以灝很在乎也很緊張這個妹妹,所以你也必須得到他的認可,不然的話,你也知道這小子脾氣挺大的,別怪我沒提醒你,我一度認為他有戀妹情意結。”
向濡看到白瑞又變成他老不正經的樣子,頓時感到無力,剛才那個白叔是他嗎?他身體裡是不是有兩個人啊,俗稱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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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內心那是個惶惶不安,她總覺得老白是故意把她支出去的,他會對向濡說什麼了呢?
“白以沫,認真的跑。”坐在一旁雙手環胸盯著她的白以灝那冰冷卻好聽的聲音迴盪在這無人的小道上。
白以沫實在是上氣兒不接下氣兒了,然後跑到白以灝的旁邊也不顧對方投來凜冽的眼神,直接攤在椅子上不起來了。
“哎呀,累死我了。”
白以灝指了指前方的地面,對白以沫說:“停下來什麼意思?給我繼續跑。”
“你殺了我吧,我是真的跑不動了。”白以沫寧死也不跑了。
白以灝輕哼一聲,沒有再回答白以沫。
白以沫平靜了一會,然後瞅著白以灝問:“哥,你說老白今兒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他長時間不正常。”
白以沫靠近了白以灝幾分,然後一臉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