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呵呵一笑,白了一眼旁邊的男生,說:“群眾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有人家帥嗎?有人家有型嗎?有人家紳士嗎?”
“那你也沒人家美女漂亮啊!”男孩子反駁。
“你,我不跟你說,你就是紅果果的嫉妒。”
“誰嫉妒誰還說不準呢!”
另外一個看上去有些沉穩的男孩子看著白以沫和向濡笑著看那兩個人鬥嘴,解釋說:“他倆就這樣,不見面又想,一見面就鬥。”
白以沫放下水壺笑道:“這樣多好,不老的青春嘛!”
“羨慕?嫉妒?還是恨?”向濡在一旁打趣。
白以沫橫了他一眼:“關你屁事。”
“你們感情好好哦!”坐在白以沫旁邊很文靜的女孩子笑了笑,羨慕的說道。
“我跟他?”白以沫用手在她和向濡面前來回晃了晃,說:“我們是死對頭。”
“怎麼會?你們多有默契啊!”
“那是從小知己知彼鬥出來的結果。”
“你們不是情侶嗎?”又有人追問。
“當然不是,見過這樣互看不順眼的情侶嗎?”
“啊?”眾人算是跌破眼鏡。
向濡在一旁沉默不語,白以沫極力解釋,算是把他們說服了。
一群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很快時間就過了,看著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一群人也就散了。
白以沫和向濡換好衣服,在酒店享受了一頓豐富的聖誕大餐,準備開車回S市。
回到S市,她又被向濡拽著去時光聚會,聽夏一北說大家難得有那個時間聚齊,趁著聖誕節的名目一起玩玩。
今晚上,大家都帶了女伴,可是最令白以沫跌破眼鏡的是她的好朋友沐悠悠同志怎麼會在裡面,並且還被蔣軍微微的攬著,凌亂了,她徹底風中凌亂了。
他看了一眼向濡,向濡也頗為驚訝,蔣軍歲數在那兒,身邊的鶯鶯燕燕也算是絡繹不絕,雖然很多都是他家那個老太后的意思,可是總的來說他向來不會把女人帶到他們兄弟聚會的地方,這個什麼悠的,怕是第一個吧!看樣子,某人是打算認真咯!
“別看我,絕對跟我沒關係,我也茫然著呢!”
“你倆啥意思,金童玉女還是恭喜發財啊!怎麼就喜歡杵在門口呢?”蔣軍發話了,兩人的眼神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他和沐悠悠,這畫面就像是捉|奸在床的感覺。
白以沫坐到沐悠悠身邊,向濡就著她坐下,然後似乎有開審的嫌疑。
“蔣總,您是不是該交代交代怎麼和我姐妹兒這樣了?”
蔣軍沉穩的一笑,眼神中一絲一毫的害怕都沒有,既然敢帶來,就不怕審問。
“你這不是看見了嗎?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夏一北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忙接嘴:“啥事兒,我們不知道,說說,這怎麼又姐妹兒了?”
白以沫打發著:“去,沒你的事兒,我問完你慢慢問。”
“喲,今兒我怎麼感覺事情大發了呢,軍老大,有人逮著你不放了。”
沐悠悠今天很不一樣,那溫順的不太像樣,跟個小綿羊似的。
“我聽悠悠說有個好朋友,好閨蜜的,沒想到是你,這個就叫做緣分,對吧!”蔣軍笑道。
白以沫看到這情形,其實也就猜到□不離十了,可是,蔣軍他多少了解,沐悠悠她更是瞭解,兩人不管怎麼說也配不上對兒的,今兒怎麼就王八綠豆,讓她大開眼界了呢?
她也沒繼續追問,那蔣軍把沐悠悠護的跟個國家級保護動物似的,她白以沫就像是那豺狼虎豹盯著這國寶級的動物一樣,敢情這還一級戒備勒!
酒過三巡,白以沫算是逮著機會了:“悠悠,陪我上廁所。”
蔣軍立馬瞪了白以沫一眼,白以沫瞪回去:“幹嘛啊!這我閨蜜,還怕我拐了不成。”
沐悠悠笑著看了一眼蔣軍,對這白以沫點點頭,站起來跟著她出去了,這一出去向濡就湊了上來,問道:“這次認真了?”
蔣軍一杯酒下肚,看著向濡,眸子溫和無厲色:“怎麼說呢?一言難盡,我倆就半斤八兩。”
向濡撲哧一笑,道:“別拉我下馬,我可沒你那麼窩囊,你還怎麼說呢?瞧你那副捏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德行,嘖嘖嘖,我們那個在商界叱吒風雲的蔣總哪去了?我找找……”
說著還真埋著頭找了起來,逗得一旁的夏一北兄弟倆笑聲不斷。
“你呀,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