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這一舉動看在別人的眼裡就更覺得她是有意顯擺。
“你說那個白以沫把公司當什麼了,談情說愛的特約場所嗎?”
白以沫本來是想上後樓梯透透氣的,誰知道現在說是非不在洗手間,茶水間了,場景改這兒。
打算推開門兒的手,就這麼悄聲無息的收了回來,靠在牆邊聽著作為主角在別人嘴裡如何演繹的精彩絕倫。
“你也別不服氣,誰讓人家是老闆的關門弟子呢?這你是羨慕不來的。”另一個人言語中略帶不屑的回應。
“哼,還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手段呢?老闆跟她也差不了幾歲,你沒聽見她師父前師父後叫的那聲音,真他媽的放蕩。”
“呵呵,也是,前段時間在辦公室裡吵得那麼厲害,這不,現在又都沒事兒了,死心吧,這種功夫你是學不來的,”
“我學她?不就仗著長得還不錯,就目中無人嗎?聽說她一來連實習都不用,直接就是律師,老闆還特別照顧她,什麼樣的案子那都是精挑細選了給她的,這麼幾年你看她輸過一場嗎?要不是有人罩著,就她那樣,想贏官司?我呸!裝的倒是一副與世無爭,笑容滿面的樣子,見著我就覺得噁心。”
“那你就接著噁心吧!別得罪人家,小心背地裡給你下了套,你還不知道呢?”
“大不了就不幹了唄!我怕啥!”
“喲,我今兒就先聽著……”
兩人掐了煙,一邊說一邊上樓梯,一開啟門兒,看到斜倚在門口的白以沫,那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可是還得強裝鎮定,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這糾結的表情看在白以沫的眼裡,那是怎麼看怎麼搞笑。
白以沫站起身來立在門的正中,擋住兩人的落荒而逃,嘴角卻一直保持的微笑,淺淺的酒窩若隱若現。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說我裝的與世無爭,笑容滿面的,是不是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
被白以沫盯著看的商凌臉色極其難看,嘴裡愣是說不出一句話,剛才的侃侃而談似乎不像是出自於她的口一樣。
“嗯,英姐,你說是誰要給你們下套啊!我也好防防。”
白以沫睨著個快四十歲的秘書黃英,一臉謙虛的詢問著。
黃英畢竟是幹了這麼久的老人了,就算是被撞了個正著,想著自己應該也有這挽回局面的把握,好歹會給她點面子的吧!
“我們胡說八道,白律師別放在心上,這小商不是剛來沒多久,小女孩兒,口無遮攔,你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白以沫一聽,認同的點點頭:“英姐這話說得有理,倒是英姐您也是我們的前輩了,雖然大家工作性質不同,也是早不見晚也曾見的,您要是跟我們這些小輩兒一般見識了,還顯得您多沒品來著。”
黃英連連擺手,笑的那是一個要多假有多假的,那臉上都能看見輕微的抽搐。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您什麼意思?”
“白律師,你就別為難英姐了吧!”商凌有些嚅囁的說。
白以沫早就知道這個商凌喜歡嚼舌根子,好在她做事不馬虎,所以也就沒怎麼在意,今兒一聽,這黃英原來更厲害,平時一個勁兒的對她好,人家背地裡問候你祖宗十八代,你還謝謝人家。
她其實也不是愛計較的人,嘴巴長在人家嘴裡,你管得了嗎?平時沒聽到也就算了,今兒可算是陰差陽錯的遇上了,那話又說的那麼不堪入耳,她肯定不會算了,不治治他們這些人,以後難保還會有些其他什麼的。
白以沫收起了笑容,睨著眼前兩人說:“我虛偽也好,做作也罷,以後有什麼麻煩當著面兒來,這女人愛嚼舌根子我理解,不過我可不想這裡面的內容有我白以沫三個字,大家都是同事,氣氛搞僵了對誰都不好,對吧!”
兩人對看一眼,淡淡的點著頭,雖然那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服,可他們知道這吵起來可不是簡單就能收場的,而且這季飛揚又對白以沫這麼的特別,到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他們自己。
“今兒我算是大飽耳福了,謝謝啦!”
白以沫突然笑了起來,可看在他們兩人的眼裡就有些慎得慌,這種笑容很是懾人,比沉下臉來更讓人覺得心慌……
季飛揚一上天台就看到不遠處掉的滿地的大白兔糖紙,白以沫趴在欄杆上任由凌冽的寒風吹拂。
“你還有被凍的愛好。”
白以沫轉過身看著向他走來的季飛揚,人如其名,像風一樣輕舞飛揚,這個對什麼都可以溫和對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