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形來,更何況鍛體期九重的弟子也看不上那幾粒“龍虎鍛體丸”,所以這清瘦青年帶來的那些人大多都是在鍛體六七重境界左右。
而方昌現在實力已經是鍛體九重,又拜在了戰堂堂主聶歡門下,拿下這些人自然不在話下。
更何況還有王虎在一旁協助。
因此,對方就算人多勢眾,也不過只是土雞瓦狗而已。
“你……!”
見到這一幕,那清瘦青年臉上頓時驚怒交加,而後再次使勁一掙,卻還是掙脫不掉陳帆如鋼鐵一般的手掌。
王虎哈哈一笑,饒有意味地看著這名消瘦青年,搖了搖頭道:“想找麻煩也不調查一下對手的實力,簡直是不知死活。”
陳帆緊緊抓中那清瘦青年的手臂,目光中一片平靜:
“說吧,是誰要你們來打斷我們的腿的。”
那清瘦青年倒也是個狠人,手臂被陳帆狠狠抓著無法動彈,但卻也只是咬著牙,不肯開口。
“還能有誰。”
旁邊的方昌搖了搖頭:
“我們進入靈龜門中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只是不久前和汪肅春照了一面,那汪肅春心胸狹隘,見我們和王虎坐在一起,自然想要教訓我們一頓。”
陳帆眉頭微微一皺:
“汪肅春竟然如此狠毒,只不過是和虎頭走在一起,便想要打斷我們的腿。”
“哼!我去找他!”王虎拳頭緊握,就想要去找汪肅春算賬。
陳帆一把拉住王虎,搖了搖頭,沉聲道:
“算了,他現在踏入煉氣期,實力比你強,氣勢又正盛,你此時不宜和他起衝突,還是等去了玄武宗之後、龍入大海再說吧。”
說著他轉過頭來,望向了那消瘦青年:
“所謂以直報怨、以德報德,你們既然想打斷我們的腿,那我就廢掉你的一條手臂吧。”
他手掌輕輕一動,便將那消瘦青年的手臂一扭,在這一扭之下,那消瘦青年只覺一陣劇痛猛地襲來,頓時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方昌微微搖了搖頭,沉聲道:“我們走吧。”
陳帆點了點頭,將緊握著那消瘦青年的手掌鬆開,然後便和幾人一同向前而去,只留下不斷慘叫的消瘦青年和倒了一地的攔路之人。
望著陳帆等人離開,那消瘦青年眼中一片驚懼之色,低頭望了望自己被扭斷的右臂,臉上頓時顯露出強烈的恨意來。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的陳帆回頭看了看他,淡然道:
“我只是稍作懲戒罷了,並沒有下重手,你去找煉堂買一隻‘白玉斷續膏’,這條手臂還能保得住。”
聽到這話,這消瘦青年猛地抬起頭,臉上的恨意剎那間全都變成了驚訝和興奮之色,連忙高聲感激道:
“多謝師弟手下留情。”
陳帆隨意擺了擺手,便和眾人一同離開了此處。
……
龜山某處元氣相對濃郁之處,汪肅春正閉目靜坐,腦海中思索著不久前傳法堂長老羅經瑞講的內容。
但是此刻他突然心中一動,睜開了眼來,望向了前方。
他的那名跟班就在前方不遠處,正焦急的望著他,但又不敢上前,生怕干擾了他的修煉。
汪肅春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什麼事?!”
見他睜開眼來,那跟班連忙三步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急聲道:“公子,不好了。”
“嗯?!”聽到這話,汪肅春眉頭更加豎了起來。
看到汪肅春似乎有些不耐煩,那跟班連忙繼續說道:
“公子,那個姓王的身邊幾人實力都很不簡單,我找了幾名在外門中廝混的老牌弟子去尋他們麻煩,沒想到他們不僅毫髮無損,反而廢了我找那人的一條手臂。”
聽到這話,汪肅春雙目一睜,冷聲哼道:“簡直是一群廢物。”
跟班連連點頭:“沒錯,連幾個剛入門的新弟子都應付不了,他們就是一群廢物;公子,要不要我再找人去對付他們。”
“你也是個廢物!”汪肅春瞪了他一眼,然後猛地一擺手。
“不用了,我自有安排,你給我滾遠點。”
將自己的跟班趕走,汪肅春目光開始閃爍了起來。
“兩個月後便是新入門弟子小比,所有這一次拜入門中的外門弟子都要上臺競技,哼,你們可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
陳帆帶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