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族中,有修煉資質的都應該入了我們靈龜門,趙鼎隨時趙家家主,但也不過是凡人一個,而我在紫英島上詳細勘察過,當時應該有兩名修士在鬥法,這又如何與趙鼎有關。”
說著他看了陳帆一眼,然後轉頭對大殿中的另外幾人拱了拱手。
“所以我懷疑,這陳帆因為趙鼎知道了他什麼秘密,所以就乾脆殺人滅口,然後又將那淫賊的罪名栽到趙鼎身上來,如此便死無對證。”
“至於那真正的淫賊,我懷疑這人和陳帆做了什麼秘密交易,又或者又幹脆就和他認識,因而才沒有再出現。”
這一段話說完,整個大殿中都沉默了起來。
事實上,對於在場的這些人來說,陳帆身為一名煉氣修士,就算是毫無理由地斬殺一名凡人,也算不得是什麼大事,只是這名凡人白氏靈龜門前輩後裔,而偏偏又有人要借這件事情來達到懲罰陳帆的目的。
因此,這件事情就必須要擺在檯面上來說了。
而一旦擺在檯面上說,那這件事情的任何細節,任何說不清楚的地方,都會十分清晰地顯露出來。
坐在一邊不遠處的老餘頭一直沉默著。
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算是想要幫陳帆,也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畢竟他現在已經修為盡廢,沒有任何實力也就沒有任何地位,如果不是白無忌念及舊情,他連這大殿的門都進不來,更何況說坐在這兒等待結果了。
而另外幾人也都沒有說話。
孫燕飛剛剛回來,對現在情況不甚清楚,雖然陳帆沒有什麼惡感,但在沒有搞清楚前,也不便再插話,畢竟汪淳說的話也是有理有據。
至於梁千和羅經瑞,則都看向了白無忌。
白無忌身為靈龜門宗主,不僅自己要修煉,而且事務也很繁忙,如果不是涉及到汪淳,涉及靈龜門百年前的趙長老,再加上其他或多或少的因素,這等小事是絕不會擺到這裡來談的。
而現在,也該他來表態了:“陳帆,這些你有什麼解釋?!”
陳帆沉默片刻,然後轉身對場中眾人施了一禮:
“汪師叔說的情況大部分都屬實,但事實結果卻與他猜測得截然相反,趙鼎之所以主動向靈龜門求援,乃是賊喊捉賊,而後為了徹底去除自己的嫌疑,更是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如此他便可以安枕無憂。”
“至於紫英島上的戰鬥痕跡,當時的確與一名修士有過沖突,但那名修士並不是淫賊。”
汪淳冷聲一哼,不屑地瞥了陳帆一眼:“那此人是誰,為何要和你起衝突。”
陳帆微嘆了一口氣,而後說道:
“此人也察覺到了紫英島異常的修士,具體是什麼來歷弟子並不清楚,弟子也是因為在追查那淫賊的時候才和此人起了衝突。”
聽著陳帆的話,汪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所言完全是漏洞百出,不合情理,哼,任你千般狡辯,我只問你一句,你說趙鼎是那淫賊,可有真憑實據,若是沒有,便是濫殺無辜!”
陳帆抬起頭,就想把那半塊獸皮拿出來,但看著汪淳得意的模樣,他知道,《攝陰聚靈**》若是落在像汪淳這樣的人手中,絕對會為禍不小;因此他便又硬生生地咬牙忍了下來。
“弟子沒有什麼證據,但在斬殺那趙鼎後,紫英島上應該就不會再有淫賊出現了,”
聽到這話,汪淳冷聲道:
“哦,這就是你和那名淫賊做的交易嗎,哼,自趙鼎死後,紫英島上的確是沒有淫賊了,然而,在離紫英島不遠的一座凡人島嶼上,卻又出現了淫賊的蹤跡。若不是我得到訊息及時趕到,恐怕那凡人島嶼也會遭到劫難。”
“那淫賊既然還在,趙鼎又怎麼可能是是淫賊,陳帆,你還需要我帶證人上來嗎?”
“這不可能!”陳帆猛地抬起頭來,心中極其驚訝,但看著汪淳的陰沉目光,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這是栽贓陷害!
事實上,為了定陳帆的罪,汪淳在去紫英島後的確經過一番詳細調查。
只是雖然種種現象都指向陳帆,但就像陳帆沒有一個真真切切的證據證明趙鼎就是那淫賊一樣,汪淳也沒有一個真正的證據來證明趙鼎就是被陳帆陷害、陳帆就是在濫殺無辜。
這自然不會讓他滿意。
沒有證據,那就出現一個證據來。
於是就有了淫賊在紫英島周邊某個島嶼上將一名女子採補至死,而後他接到訊息趕到,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名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