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突破到了煉氣二重,陳帆的實力再次提升,駕馭起這“凌波渡”舟來速度比來時提升了不少,而他也沒有來時那種獵殺各種海獸的閒心,幾乎都是悶頭趕路,所以不到幾天時間,他便駕舟經過紫英島,離靈龜門已經遙遙在望了。
“呼,紫英島的任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完成了,算了,即便不算完成,那也沒關係,反正內門弟子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
回首看著身後遠遠離去的紫英島,陳帆心中思緒紛飛,而後搖了搖頭,催動“凌波渡”舟如離弦之箭般往靈龜門而去。
半天后,他終於再次回到了靈龜島。
極目望去,島上碼頭依舊是人聲鼎沸、竄流不息,陳帆收了“凌波渡”,身形一動,便大步流星地向龜山鏡湖方向走了去。
似緩實疾,一步便是數丈,不到半個時辰,陳帆便可以看到那龜山鏡湖,還是鏡湖周圍的那一片木屋。
木屋附近則有不少靈龜門的雜役弟子往返來回。
有些人在搬著各種雜物,有些人神色匆匆,有些人則在演練劍術,看著這些人的的模樣,陳帆不由的仰天長笑了起來。
短短四個月,他便已經脫胎換骨。
“先去老餘頭那兒吧,晉升內門弟子後有另外的住處,聽說可以在這龜山上開闢洞府,還是先去聽聽老餘頭的看法。”
四目而去,陳帆輕輕搖了搖頭,而後便身形一閃,疾步向煉堂方向而去。
在靈龜門中三個月,除了龜山頂上那幾處他暫時還去不了的地方外,其他地方他已經很是熟悉了,特別是煉堂,他更是熟稔於心。
七轉八轉不一會兒陳帆便到了煉堂深處,然後高聲叫了起來。
“老師,老餘,我回來了。”
話音還未落,老餘頭便馬上從裡面衝了出來,看到陳帆微微一愣,然後立刻低聲叫道:“你回來了,快,快進來,進來說。”
“老師,怎麼啦。”陳帆低聲一笑,然後順勢走了進去。
老餘頭看了四周一眼,然後將大門一關,便領著陳帆進了他的煉器室。
見到老餘頭的模樣,陳帆心中不覺有些奇怪:“老師,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老餘頭微微搖了搖頭,沉默片刻,而後輕聲一嘆:“汪淳突破築基期出關了。”
“汪淳?!”陳帆眉頭一揚,而後瞳孔一縮,“是汪肅春的那個叔祖!他在這個時候突破築基期了?!”
聽到陳帆這話,老餘頭默默地點了點頭。
陳帆眉頭不由豎了起來,他知道,這回要麻煩了。
在靈龜門這樣的小門派中,一個築基修士想要找煉氣修士的麻煩,只要隨便用個什麼手段,就可以將煉氣修士整得生不如死;甚至於直接斬殺了這名煉氣修士,也最多隻會有些許懲罰,不會傷筋動骨。
畢竟築基修士和煉氣修士的價值相差實在太大。
特別是對靈龜門這樣的小門派來說,一名築基期修士所起到的作用要遠遠比煉氣期修士所起到的作用大,就算某個築基修士毫無理由的殺了一名煉氣修士,門派也最多也就是象徵性的懲罰一下。
因此,陳帆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他思慮片刻,抬起頭來對老餘頭問道:“老師,那個汪淳這段時間在幹什麼?!”
老餘頭搖了搖頭,然後無奈地低聲一笑:
“你回來的也好,要是再過半個月,那掌門就要把你當離宗叛門的叛徒,要下令全體靈龜門弟子人人見而殺之的命令了。”
聽到這話,陳帆心中一驚:“離宗叛門?老師,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餘頭看著陳帆,面色有些嚴肅:“陳帆,你這次出門完成任務的時候,是不是將紫英島的趙家家主給殺了。”
“沒錯!”陳帆點了點頭。
“那趙家家主趙鼎修煉一種邪道採補秘法,島上那些事情都是他做出來,他反而賊喊捉賊,向靈龜門彙報了情況,同時殺了自己的女兒,把自己的嫌疑摘了出去,而後被我發現,雖然不是我親手殺的,但也算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老餘頭不動聲色點了點頭:“你有什麼證據。“
陳帆眉頭微微一皺:“趙鼎那傢伙很是狡猾,我手裡倒是沒有什麼直接證據,不過我斬殺紫英島後,那島上應該就絕對不會再出現什麼淫賊了。”
“怎麼,出什麼問題了嗎?!”
聽到陳帆這話,老餘頭輕聲一嘆,搖了搖頭道:
“你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