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焦大鵬哭吼道:“指導員!對不起啊,這次是誤傷。我會給你報仇的!看我第三發!萬劫不復!”
就聽“嗖”的一聲,閃電劃過,姜茂才出手了。果然是例不虛發,就見焦大鵬的手停在榴彈炮的引線上,因為咽喉多了一把飛刀。
焦大鵬說話有些漏氣:“你……為什麼……”
姜茂才一言不發,望著北京的方向,此刻坦克緩緩地壓了上來,他從懷裡掏出一顆紅色的炸藥,臉上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揮手點燃引線,怒喊道:“為了新中國勝利,前進!嗯?”
炸藥沒炸,而是從他手上竄到了天上,然後發出一聲喜慶的聲響。
糟了!姜茂才拿的是我過年往家裡捎的二踢腳。
姜茂才苦苦說了一句:“連長,算你狠!”
說完坦克就從他身上碾了過去,轉眼就要開到我的面前。幸好我還有一門小山炮,可我從來沒學過怎麼鼓搗這玩意。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我把炮從窯洞裡推出來,那倆坦克立刻就慌了,紛紛把它們的“喙”指向了我,轟轟,兩聲炮響。
這個時候王金存滿臉焦黑地爬了過來:“水,水,我要喝水。”
說也奇怪,兩顆炮彈不偏不倚全部又和他KISS了。
耶,把他要來,實在太值了,他吸引了敵人多少火力啊。
現在該輪到我出手了。我低頭一看,只剩下一顆炮彈了,到底打哪一輛好呢?算了,我打中間吧,希望他們看到大炮的威力,迷途知返。一拉線,大炮還真不含糊,震耳欲聾,直接把我自己腳下的小山頭炸了個大窟窿。連對面坦克裡的敵軍也忍不住開啟蓋子,從裡面冒出對我喊:“哥們,你會不會打炮啊?”
我哭訴:“這次完了,號到現在還不吹,活著的就剩下我一個了。”
這時,王金存又從炮灰裡爬了出來,奄奄一息地說:“吹號了,我剛才就聽到吹號了,一直想告訴你,就是一路老被KISS!”
我激動起來:“你剛才真的聽到吹集結號了?”
王金存說:“什麼集結號?不是《小寡婦上墳》嘛。”
司號員小樑子!我要是還能活著見到你,一定把你海扁到死!
一不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