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動的時候,就在心中默唸:我是首都來的。於是我的肚子不再是肚子,而是酒缸、水桶等容器,任由啤酒傾倒。當時我在北京以喝一塊五一瓶的燕京為主,那天喝的是三塊一瓶的漢斯(在當地也是最便宜的啤酒),令我頓感遇到好酒,思想上就主動接受了。

酒後都能亂什麼(3)

因為三塊一瓶,當時我們覺得這樣一瓶一瓶喝下去有點兒奢侈,不如來點價效比高的,於是換成大二,就餐空間也由飯館換成烤肉攤,大盤雞變成一毛錢一串的烤肉。後來因為宿舍快鎖門了,便拎了兩瓶大二回宿舍喝。喝到一半,我要上廁所,他們都喝多了,不讓去(可能是怕我去廁所摳嗓子眼,回來把他們喝倒,之前我們戰個平手,都已到了崩潰的邊緣),非說喝完杯裡的白酒再一起去,我憋不住了,一仰頭喝光杯裡的酒,放下酒杯便奔廁所而去,後面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下是一個涼蓆,爛了邊兒。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在哪兒,我怎麼這樣了。腦子一片空白,我開啟記憶系統,記起我是在西安,來找同學玩,昨天喝了酒,先在外面,後來回到宿舍,然後是去上廁所,之後呢,我又回憶了一遍,還是想不起之後幹了什麼,直接就跳到眼前了。中間一大段時間我幹什麼了,死活想不起來,難道這就是失憶。環顧四周,發現六張床上都酣睡著人,好像是昨天和我喝酒的那幾個人。一股悲涼湧上心頭:他們丫的就這樣對待客人!

那時候我頭髮長,梳了一把頭,居然從頭髮裡捋出一條肉絲。起身,發現自己衣服被脫了,當時我深刻體會到電視裡看到的女青年醒來後發現自己衣服沒了還躺在陌生人床上時的心情。聽見動靜,我的同學從床上坐起來,問我:你沒事兒吧。然後告之我昨天去廁所時的表現:我出了門,沒走兩步,便一頭栽倒。四個人把我抬到床上,我開始嘔吐,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吐了別人一床,而且是斷斷續續地吐,便被安置到地上,他們怕我著涼,撤下自己的涼蓆給我墊上,還替我脫去髒衣服。熄燈前,他們問我還上廁所嗎,我說我還喝酒。他們沒有滿足我的願望,躺到各自的床上睡去。其中一個人睡落枕了,因為他的枕頭被我吐上東西,他睡的時候什麼也沒枕。

後來臨上回北京的火車前我買了一個枕頭給那哥們兒。據說,他還睡不習慣,每當失眠的時候,就很懷念原來的那個,就會想起喝酒的那個夜晚,想起北京過去的人。

坐在回京的列車上,我又總結出一條喝酒心得:當你不想喝了的時候,迅速把自己灌倒,就能逃避責任了。當然,後面如何被安置,就不是由你決定的了。如果有潔癖的話,最好不要這樣做,因為你醒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會躺在什麼地方。

酒後能亂的事情還有很多,但有一件事情亂不了,寫東西(不是領導公款消費後簽單的那種寫)。因為所有的亂,都是在神智混亂情況下出現的,而寫東西,需要清醒和興奮的頭腦。興奮是靈感的活躍,而非大腦皮層的亢奮。

都說李白斗酒詩百篇,我覺得這不可能。要麼酒是無醇的,要麼原話落了一個字,應該是:李白斗酒前詩百篇。這樣從生理上說得過去,從邏輯上也容易理解:李白想到過會兒有酒喝了,便很興奮,奮筆疾書,一會兒哈喇子非流直下三千尺(饞酒饞的),一會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連酒後睡哪兒都想好了)。

在我寫的上百萬字中,沒有一句是酒後寫的,因為喝多了我連開機鍵在哪兒都不知道。

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美女,請扣上你的衣衫

文/章無計

我發現自己已經沒什麼姿色可言,生活的壓力和現實的殘酷在我這張老臉上象割草一般瘋狂的作案,身體被生活強暴的也日顯老態。常年象癱子一樣窩在椅子裡玩BBS、遊戲各種文字致使我喪失了四八年華的優越感,這個時代是將我無情拋棄了,在這個以色當道的時代,象我這等層次的色香味水準已毫無競爭力可言。

作家們現在不流行“作字”了,他們深知姿色時代如何包裝出名是人生的大問題,相應地就生出了美男作家美女作家之類雜七豎八的玩意。這種型別是以男色或女色作為壓題照,曖昧的抒情或者誘惑的詮釋只能作為畫外音的形式存在。中間有段時間,這些跡象有所湮蹤毀跡了,心中暗自慶幸大家又都是一個起跑線上的“作字者”。某些作字兒的很狡猾,不像個別人不穿衣服冒充作家美女,她們只在自己的作品裡裸著,用文字記錄裸的形象裸的快感,這種的裸比普通的裸出來給大家看更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