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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下鋪的賈倩倩失聲到,“現在這年頭啊……”還一邊搖著頭引來了大家一陣陣的笑聲。

“我對胡潔映象很深的,”我臨床上鋪的董莉佳也開始開口了,“她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有電視機誒,電視就是我的生命,太好了。’不過還好當時這句話沒被我媽媽聽到,嘿嘿!”

“聽到又怎麼樣了呢?”她下鋪的陳靜和王莉下鋪的郭蓉丹異口同聲地問。

“因為我媽臨走前跟我說,你看看那個同學來報道還不忘把四大名著帶著,肯定是個好學生,你要向她好好學習啊!”

話音剛落,寢室一陣爆笑。一群青春的朝氣蓬勃的且不明世事的女生笑得如此燦爛無邪、純潔天真。天花板上那橘紅色的燈光所散發出來的暖意正代表了這樣一種友情和青春的美好。盯著電燈許久,眼睛逐漸迷糊,雖然不是淚水,但是躺在上鋪的我覺得燈光的橘紅色似乎在一圈圈的暈開來,像一朵正在慢慢盛開的橘紅色玫瑰般熠熠生輝……

田卉是第二天才來報道的,她進來的時候我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據王莉後來的馬後炮說法是她來的時候就看出這個人苗頭不對而看她不爽了。其實田卉是我們幾個當中最不象我們的人,為什麼這麼說呢,就是她顯得更加事故、老練,資格也感覺最老,所以一開始就給大家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還有一點,田卉從小就學跳舞,本來長得就不賴,再加上一點藝術類學生的特有氣質,則更加讓王莉那些已經開始對大學這個小社會萌芽的幼苗們越來看越不爽了。也難怪,女人之間的忌妒之心要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話,恐怕這個世界要少去很多精彩的經典節目了。

當時的我,說得好聽點叫單純,說得難聽點那是白痴,居然就這麼開始跟著這麼一幫本以為跟自己差不多的女同胞們過起了期待中的幸福生活。不過,話說回來,確實也是有幸福的回憶的。

記得還是軍訓的那段日子,我們幾個為了解決這個破樓一層一百多號人合用一個浴室的問題,終於好不容易的一天,在王室長的英明領導下第一次發揮了老掉牙的團隊合作精神。

“胡潔,今天軍訓結束後你跟陳靜先跑回來搶浴室,”王莉用寢室長的架勢分配著任務,“以後幾天我們輪流來搶好不好?”

胡潔作出誇張的跑步狀,信誓旦旦的說:“我一定以最快速度衝回寢室,陳靜,你先回寢室拿衣服,我就直接衝到浴室蹲點,省得到時侯出問題,好不好?”胡潔豪氣蓋天的拍了拍陳靜的肩膀。

陳靜一邊應著好,一邊捧著肚子笑,王莉、賈倩倩、郭蓉丹還有董莉佳也都笑了起來。但是田卉的一句打破了這種氣氛,也讓我們寢室開始越發排斥她了。

“反正我不高興搶,你們要搶自己去好了,我去外面洗。”田卉自顧自地說著。

“隨便你。”王莉氣憤地扔下了一句,甩都沒甩她一眼。

“一君,你怎麼不說話啦?”胡潔扯著我的衣服撒嬌的問我。自從跟胡潔打的火熱以來發現她孩子氣的有點煩人,所以說人都是要慢慢相處才會漸漸瞭解的。

“我啊?”我故意捏了捏胡潔的臉說道,“我不喜歡這麼早洗,到時侯又出一身汗,我晚上熄燈以後再去洗好了,嘿嘿。”

想來,軍訓那會兒的友誼是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我們大家彼此純純的對待對方,整個寢室互相默契地配合著,我們的笑聲是輕鬆的歡愉。就像我現在記敘這些回憶時的筆觸一樣,單純而清新的校園女生,爛漫天真的甜美笑靨,絲毫不被世俗的汙垢還有周遭的骯髒所浸染。我仍舊是天生的孤立獨行,天生的清高寂寥,但是我們大家之間的感情交流還是順利的維繫著,彼此體諒著對方的性情,然後給予最寬容的體恤和諒解。

這個時候我的怪異症狀也已經開始初現端倪,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種群體興奮的熱鬧場面我根本就不能從心底融入進去,甚至只是做做樣子表演一下的行動也不願意做出來。其實我知道自己本身不是喜歡做這種肉麻動作的人,但是更知道一定不能讓自己在這個寢室變成第二個田卉一樣的人,這樣我會很難在這個寢室生存下去。所以後來每當我神經質的興奮一面開始勃起的時候,一舉一動會讓人覺得雖然受不了但卻是可愛之至的。於是反倒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裡,在一個空蕩蕩的走道上,傳出我們光著PP歌聲嘹亮的響聲,就這樣讓我莫名其妙地認了一整個寢室的女人做我的“老婆”……

橘紅色玫瑰之友情(四)

在我這漫長的大學四年記憶尚未篡位中,我覺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釋一下自己在後來性情大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