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她又冷不防的擰了他的耳朵一把,才趾高氣昂的拉著耿克柔離去。
“這個兇婆娘是誰啊?”焰一手撫著慘遭一級重創的可憐耳朵,另一隻手忙著揉嚴重內傷的小腿,自認倒黴的對安德烈抱怨。
安德烈無奈的說:“你心裡和我一樣清楚,她就是菲兒,只是性情和你我熟悉的菲兒大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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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氣把滿肚子疑問全盤托出。
“告訴我,安德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菲兒是何時變成這樣的?”
他的語句間並沒有絲毫責備或怪罪的味道,只是想盡快弄清楚真相,好想對策應對,因為他知道這件事一定不簡單。
安德烈這才緩緩的說出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大約是一個月前,我和柔柔在一場演奏會登臺演出,菲兒在會場後臺幫忙,中途的時候菲兒因為身體不舒服,又怕還要演奏的我們會擔心,所以她就瞞著我們偷偷溜回來。那天實在是忙得無法分身,所以我和柔柔也就沒有特別注意菲兒的行�,”安德烈深深懊悔著。“一直到我在家裡設下的結界發出了警訊,我才發現不對勁,等我和柔柔趕回來時,還是來不及了……”
懊悔是一回事,為了儘早把真相說明白,安德烈很快又重振精神。“我看見菲兒時,屋裡只有菲兒一個人,她只氣若游絲、不清不楚的說了一句『頭好痛!』,接著便不省人事。隔天早上起來,她卻好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問她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記得了,連她自己頭痛的事也沒什麼印象,但接下來的生活便開始有了變化。”
說到這兒,他用一種很不可理解的眼光瞧了不發一言、等著他接續下去的焰良久,才又說:“我真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怪的症狀!”
這話引燃了焰更多的好奇心與注意力。
原因無他,因為安德烈在他們這年輕一輩中,和他一樣是屬於見多識廣、知曉各次元世界大小事物極多的人物,所以能讓安德烈感到怪異稀奇的事,以“屈指可數”來形容也不為過。
“快說吧!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相信。”焰出自肺腑的保證。
有了好友這句承諾,安德烈就毫無顧忌的往下說:“這真的是一個相當奇怪的症狀,菲兒她這個月來從沒掉過半滴眼淚。”這對別人或許是很正常的事,但對“哇小姐”而言,可就十分古怪、不尋常了。“而且,當她被冷水淋溼全身時,就會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小氣、愛斤斤計較、死要錢;被溫水淋溼又變成另一種性情,媚態橫生,又狂又野;要是被冰水淋溼,又是另一種模樣,變得粗暴兇悍!”簡直是你母后的翻版,這句話他只偷偷說在心裡。“但是當身體弄乾之後,她又會變回原來那個我們熟悉的菲兒,只是是個不會掉半滴眼淚的菲兒。”
他嘆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接續道:“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這四個不同性格的菲兒彼此的記憶竟然能串連起來,只是有時會──”
“有時會怎樣?”焰見他神色不尋常,忍不住插播。
安德烈耐人尋味的笑道:“沒什麼,不久之後,不用我說,你自己就會知道,而且這種事與其聽我說,不如你自己去體驗更能深刻明瞭。”
每逢安德烈擺明“拒說”,焰就會很識趣的不再追根究柢,反正也是徒勞無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其它還有什麼奇怪的症狀嗎?”
“大體上還好,至少到目前為止,菲兒的生活都還算平常,只是經常會頭痛,睡覺時間也比以前多些。”安德烈說道,“現在她也知道自己有頭痛的毛病了。”
焰想了一下,才道:“我聽說在這個第三度空間的世界,醫學上有一種罕見的病症,叫什麼『多重人格』之類的,還有在宗教上也有一種『鬼魂附身』的說法,菲兒的情況有沒有可能是這兩種情況之一?”
“我也考慮過這兩種可能性,所以這一個月來,便帶著菲兒去拜訪了幾位醫學界和宗教界的權威人士,按照他們的判斷,似乎都不是這兩者其中之一,而且……”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