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剛剛他們還濃情蜜意的,怎麼一下子全變了調?
“把衣服脫掉給我檢查。”薄震宇執意道。
“不要!”她覺得這樣太過分了,他那自以為的強橫與不信任,也令她氣惱。
“你心裡有鬼,不敢讓我檢查是不是?”他臉色鐵青、口氣冷峻得令人發寒。
“才不是!”
“我不信,在我採之前,你們在這兒幹什麼?而且我按了好久的門鈴,你們才出來應門,鬼才相信他沒碰過你。”他陰沉的臉上全寫著危險。
“是又怎樣?我喜歡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懶得理他,舞茉回房去休息……不,該說回房去生氣。
薄震宇卻威脅道:“如果你敢離開我的視線一步,我立刻把你赤裸裸的扛回對面去,你最好相信我說到做到。”
舞茉想起他先前瘋狂的行徑,不禁停下腳步與他對峙著。
兩人僵持之際,薄震宇伸手一拉一扯,“刷刷刷”三兩下把她的衣服全扯掉。即使和他有過親密的歡愛,舞茉仍感到羞赧不已。
尤其他火熱的黑眸盯住她,把她從頭到腳巡視一遍,然後指著她胸口上的吻痕,“這又是怎麼來的?”
“不就是剛才被你弄的。”她滿腹委屈的回道。
“哼!”他不太相信的看了又看,又指著她的纖腰,“這個呢?還在這裡。”
“你夠了沒,還想怎樣?”舞茉忍無可忍的推開他。
見她接近抓狂邊緣,薄震宇挑眉,“這怎麼夠?我想我永遠都看不夠。”
“你……你簡直是野蠻人,不但亂打人,還愛疑神疑鬼。”
她越說越氣,掄起拳頭猛捶他。
薄震宇也不抵抗,居然偷偷勾起嘴角,伸臂將舞茉摟進寬大的胸膛。
“放手……”她氣憤的紅唇突地被堵住。
一陣纏綿熱吻後,薄震宇才鬆開她,“舞茉,我好愛你。”
舞茉被吻得頭昏腦脹,破口開罵,“我才不希罕,跟野蠻人……”
她話沒說完,他熾烈的唇再度持續剛才的纏綿,許久,才放開她。
望著她殷紅的小臉,薄震宇嘴角牽動著,“不管你希不希罕,野蠻人愛你,你註定要做野蠻人的老婆了。”
“你……”察覺他一臉濃濃的笑意,舞茉驚覺道:“你、你作弄我!”
“你不是想聽我說我愛你嗎?我只是強烈表達有多愛你,愛到無法忍受別的男人覬覦你。”
“你根本是佔了便宜又賣乖。”她不悅的抗議道。
“我是在賣乖呀,不這樣,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不過,便宜倒是還沒佔到……”他仰頭大笑,把她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三個月後,薄家三兄弟在程其勝律師召集下,很難得又齊聚一堂。
薄震雄和薄震豪緊緊盯著薄震宇,唯恐他不愛美人愛金山銀礦。
“二哥,舞茉妹妹,你們結婚別忘了寄帖子給我喔!”薄震豪厚著臉皮的旁敲側擊。
“我們目前不打算結婚耶,不過……同居的可能比較大,因為這樣好像不違反爺爺的遺囑喔!”舞茉壞壞的用手肘撞了薄震宇一下。
他很配合的回道:“沒錯,爺爺只規定不能結婚,又沒禁止我們同居,我還是有資格繼承宏富。”
“什麼?這未免太投機取巧了,我反對!程律師,這算不算作弊?”薄震雄立刻跳腳大吼。
“對對對!這根本是作弊,程律師,你一定得主持公道。”
薄震豪破天荒和薄震雄同一陣線。
程其勝要求道:“兩位請稍安勿躁,薄老爺所立的遺囑是很嚴謹的,我相信沒有人可以投機取巧,現在我準備要宣讀第二部分遺囑內容了。首先,我要問薄震宇先生經過三個月的考慮,你是否決定要繼承宏富?”
“我決定要和舞茉結婚,放棄宏富的繼承權。”薄震宇的堅定無悔,立刻換來薄震雄和薄震豪的歡呼。
程其勝繼續宣佈,“好,既然薄震宇先生放棄宏富的繼承權,那麼,宏富將由第二順位繼承人繼承。薄仰天指定其血親曾孫為第二繼承人,在他成年之前,一切財務由父母代為處理。”
“什麼?”在場的人無一不目瞪口呆。
“哪來的曾孫啊?這根本是胡鬧,我才是法定的第二順位繼承人,這份遺囑不算數。”薄震雄首先抗議。
“不!我才是法定的第二順位繼承人,爺爺一定弄錯了。”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