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腿都有點合不攏了。她來桂林是來旅遊的啊,她不是來睡覺的啊……
吳言似乎很內疚,一直忙前忙後的照顧,一會兒問她要不要吃東西,一會兒又問要不要喝水,她上個衛生間也是他抱過去的,若不是周凌轟他出來,只怕要幫著把尿了。
周凌囧著臉坐在馬桶上,心裡把那些寫小黃。書的罵了個狗血淋頭。NND,是誰說的初。夜痛一下子就能感覺到快。感啊?是誰說初。夜就能高。潮的啊,她要畫圈圈詛咒他們一輩子都木有高。潮!
五姑娘也很好使
出了衛生間,周凌看著床上凌亂的床單囧囧的。亂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髒啊!!雪白的床單上那塊紅紅的印子,有眼睛的就看的到,回頭服務員來做床,她要怎麼解釋?說他們是來這個酒店過新婚夜的?
“這個大概要出錢賠了,”她說,“回頭跟服務員說一聲,任務就交給你了哈。”
吳言瞪著那塊印子想了半天,從包裡翻出把瑞士軍刀來,在周凌驚訝的目光中咔嚓咔嚓將那塊印子剪了下來。得,這床單破個洞,還不知道人家怎麼猜呢,早知道還不如就那樣,人家說不定還會以為是她大姨媽來了。
但吳言剪完那個洞並沒有停手,而是把床單撕成了兩半。周凌看得目瞪口呆,這得什麼狀況才能把床單弄成這樣啊?打架?但很快,她的眼睛就瞪得更大了:吳言把撕開的床單拼在一起,不仔細看的話竟然看不出中間少了一塊兒。
“太厲害了!”她忍不住驚歎。
吳言仔細看了看,沒什麼破綻,這才又把它揉成一團丟在床上:“這屬於偽裝,我們也是要學的。”
那服務員雖然用奇異的眼光看了他倆一眼,卻也沒說什麼,記了賬就給他們拿了新床單來。其中周凌蜷在沙發上,羞惱地瞪了吳言若干眼。
因為這點破事竟然出乎兩人意料之外的疼,周凌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儘管當天晚上吳言只是抱著她睡了一覺,沒有再做點什麼,第二天起床時,周凌還是覺得下邊有點疼。於是她不淡定了,怒道:“我來桂林是來玩的,不是來睡覺的!我不管,我要出去玩,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要負全責!”
吳言沉默了一會兒,問:“我揹你去?”
周凌白了他一眼:“才不要,那也太丟臉了。”
“要不我們就在桂林多住幾天吧,反正我的假還長著呢。”
“那可不行,我還想去麗江呢,而且家裡可已經定好酒席了,十一以前我們必須得趕回去。”周凌不懷好意地瞟了一眼他的下。身,“依我看最大的問題就是你那兒太大了,不如把它削細一點,省得以後我還會痛。”
吳言倒吸了口涼氣,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捂檔部,逗得周凌哈哈大笑起來,又牽動了下。身的傷,痛得皺起了眉。吳言連忙伸手扶住她,只是如果是別處受傷還能幫她揉揉……想到那傷處,吳言覺得一股熱流就往下去了。
這個年紀本來就正是欲。望最強的時候,他從高中畢業就一直在軍營裡待著,幾乎看不到女人。偏又是那木木的性子,一直也沒個女朋友,偏身體好精力足。現在終於結了婚,還嚐到了性。愛的滋味,怎能不讓他食髓知味?如果能讓他放開了大幹一場,或許一夜七次郎什麼的也不在話下吧。
此刻他兩個貼的極近,吳言穿的又不是那寬大的作訓褲,緊身的牛仔褲完全把他的秘密暴露在周凌的面前。周凌立刻漲紅了臉,又是羞又是惱,自己那地方還痛著呢,這傢伙竟然又起心了。
吳言也紅了臉,低聲解釋道:“沒……沒事,你休息,我去洗個澡。”
周凌見他並沒有不顧自己的身體,心裡的鬱悶便都去了,那悶。騷的性子就又跑了出來,況且她也有些心疼吳言,不忍讓他去衝冰水。雖然不好意思說什麼,卻故意把身子貼了過去,用手去蹭那已經變硬的地方。吳言“嘶”地一聲,連忙用手去攔:“別……你的身體……”
“別動,我幫你摸摸。”周凌不好意思去看他,又不好意思低頭看那個地方,只扭著頭,手卻掙扎著從褲腰處伸了進去。
牛仔褲腰比較緊,姿勢又彆扭,只有幾個指頭勉強能夠著那叢毛毛。那種癢癢的感覺似乎癢到了吳言心裡,恨不得破開胸口伸手進去狠狠撓兩下。周凌手都痛了還伸不進去,只得抽。出手解開釦子,開啟拉鍊。要說她就是個想得到卻不敢做的,待一切準備完畢,露出被內褲包裹著的碩大時,卻又有些猶豫了。
吳言卻已經有些忍耐不住,自己一把將牛仔褲和內褲都拉了下去,拉住周凌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