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試圖從一個小小的剛會走幾步路的可愛孩子手裡,救回自己的頭髮;而另一邊,那個以高貴優雅著稱的雀王雲舒大人,也正無奈的指導著一隻白色的小鷹,運用它的翅膀去飛翔。
可惜,這頭的青蓮不論怎麼連哄帶騙,也沒能把頭髮從那個有著可愛酒窩的漂亮孩子手裡抽出來,反而讓被那孩子抓得更緊,什麼異香、催眠術、都用過了,那一身青衣的小傢伙愣是什麼都不受影響,就是死認住了青蓮那漂亮的頭髮,不肯放手!
而那頭,卻不論雲舒怎麼教那隻小雪鷹,把它的翅膀扇動起來,那隻雪白的小東西就是不動,只是拿那對漂亮單純的鷹眼,深深的看著雲舒在他面前擺動雙臂的漂亮姿勢,直到雲舒自己的手臂都擺動的酸了,小傢伙還是那麼歪著頭專注的看著他,像是現在不是雲舒教他飛行,而是他在檢驗雲舒是否會飛行,讓雲舒忍不住垮下了臉。
眉頭微皺間,似乎有些煩惱的在原地走動起來,而就在雲舒步履優雅的走出第一步時,那個一直安靜的站在原地的小傢伙,立即也有了行動,它馬上挺起身子的站直了些,用它同樣雪白的兩隻爪子,有樣學樣的開始跟著雲舒的姿勢走路,那兩隻半收不收的翅膀,便在這樣的邯鄲學步下,呈現古怪姿勢的晃動著。
這一舉動,終於讓坐在遠遠的地方,驗收著成果的北瑤光和如墨,立即笑得快要抽倒在地!
如墨還好歹勉強還能端持著幾分坐著的形象,而北瑤光卻早已經笑的抱著肚子,歪倒在如墨的懷裡了!
那廂同樣受邀請來觀看自己孩子的成長進步的雪鷹夫婦和青兒夫婦,也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而看到這樣情形,臉色最難看的就要算是北瑤寶寶和北瑤墨墨了,兩人都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兩個,讓他們的生活陷入到水深火熱中的罪魁禍首,還不自知的在欺負著自己的親親愛人。
“該死的,明明昨天前他們都做的很好的,青軒已經不再抓人的頭髮了,而小雪白也能漂亮的在湖面上飛行了,怎麼今天又變成這樣了?我不管,爹爹;孃親;我受不了了,你們不能這麼待我,嗚……,自從你把青軒送我那去了後,我和青蓮已經快半年沒有在一起了!嗚……我不管,今天您就是要打要罵,要殺要剮,我都認了,你要怎麼罰我都成,只求你們趕緊把青軒送還給青兒叔吧!”
北瑤寶寶說著說著,便連哭帶淚的跪到了如墨和北瑤光面前了,北瑤墨墨一見她如此,也立即苦著臉也‘撲通’一聲的跪到自己父母面前,“爹爹,孃親,雪鷹叔叔,影然嬸嬸,還有青兒叔叔,玲瓏嬸嬸,我們錯了,我們現在知道小時候自己是多麼不聽話了,我們太調皮了,太壞了,讓大人們受累了,我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就把小雪白接回去吧!為了我連累了他孵蛋,雲舒就生氣的好多天不跟我說話了,小雪白出殼後,就把雲舒當孃親般的跟前跟後,雲舒做什麼,他也做什麼,還不讓我跟雲舒一起睡,我們一不依它,它就自己啄它自己,還把它自己啄的羽毛滿地掉,嚇得我們再也不敢不依它了,我現在知道孩子任性起來,大人不得不依的無奈感了,爹爹孃親,我和姐姐真的知道錯了,我們以後不會再任性不聽話了,爹爹你們就饒了我們吧!”
事實上那隻小雪白(如墨給雪鷹的孩子取的小名,考慮到雪鷹姓雪,它的孩子一出殼就是通體銀白的羽毛,便取了白字做名),所做的何止啄羽毛這一點點?若是他一個時辰不讓它跟著雲舒,它不但啄羽毛,它還會用頭撞牆,把它自己的頭撞得血淋淋的,雖然不會死,卻讓人看得觸目驚心,沒人教過它,它卻像是天生就會自虐一般,幾次之後,雲舒便不得不認命的充當小雪白暫時的‘娘’了。
而這身份,更是讓雲舒對他小時候那些調皮搗蛋的事,惱怒不已,他都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和雲舒溫存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再這麼下去,不是小雪白自己自虐死,就是他要瘋掉了,早知道當年捉弄雪鷹會惹來今天這樣的結果,打死他也不會想要一個雪鷹做坐騎啊!
現在悔不該認識雪鷹的人成了他北瑤墨墨,現在甚至是,他光看到白色的翅膀和羽毛,都有要做噩夢的感覺,他孃親和爹爹這個‘新方略’實在是太狠了,這一次他是真的徹底的認栽了!
“你求我們有什麼用,現在知道帶孩子不容易吧!如果孩子自己不乖的話,做大人的是不是就更為難?打,打不得;罵,罵不了,除了依你們還有其他辦法嗎?青軒除了抓頭髮的毛病,其他時候可乖著呢,雪白兒,就更別說了,性子十足像影然,文靜乖巧的很,這樣的兩個孩子交給你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