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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早就被美色所惑。

許氏越想越氣,若不是為了女兒,她必須回去防著二房。若不是父母早逝,她真想帶著女兒回孃家,眼不見為淨。

眼見著母親快要發作,雲居雁不禁有些焦急。扯了扯雲平昭的衣袖,朝著許氏努了努嘴。“父親。您就替我說句好話吧!”她哀聲懇求著,暗暗祈禱著自己不會弄巧成拙。

雲平昭已然明白了女兒的意圖,心中甚是羞愧。他尷尬地輕咳一聲,沉聲說:“不過是個丫鬟,也不用那麼麻煩去外面找,我看就那個柳易吧。回去之後你找人教教她規矩。”

聽到“柳易”這個名字,雲居雁輕輕吁了一口氣。

許氏聽聞丈夫的話,忘了生氣,錯愕地回頭看他。他們這樣的人家,做父親的是絕不可能把女兒身邊的丫鬟收房的。難道他真沒有看上那丫鬟?

雲平昭看到妻子的目光。氣惱地轉頭。他恨這種不信任與探究。甚至覺得這樣的表情讓美麗的她變得面目可憎。

雲居雁看父母的表現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其他書友正常看:。她知母親最是心軟。現在父親已經表明立場了,只要再給他們機會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事情就算過去了。她接著雲平昭的話說:“父親。她真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以前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

“她是你父親在街上救回來的孤女。”許氏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不屑,但態度已經軟化了不少。

雲居雁見識過那個女人的手段。她可不信這樣的巧合。問道:“既然是救回來,怎麼又成了丫鬟?”

雲平昭與許氏誰也沒有回答。雲平昭走至一旁,喚來自己的隨從說話。此刻許氏也發現了女兒根本就是故意的。她輕輕捏了捏雲居雁的鼻子,假作生氣地說:“原來你把鞠萍帶來,就是為了打聽家裡的事的。”

“母親這可真真冤枉了鞠萍姐姐。”雲居雁狡黠地笑著,“鞠萍姐姐可不知道一個小丫鬟就能讓母親生那麼大的氣,還與父親起了爭執。”

許氏知自己大概是冤枉了丈夫,心中很是後悔。可是要她去道歉,她又開不了這個口。想到那丫鬟那副楚楚可憐又嬌羞無比的模樣,她擔心地說:“那丫鬟看起來是個不省心的,你不要也罷。我回去後再為你物色其他的。”

“母親放心,在我這裡,她的那些伎倆沒有用武之地。而且既是父親發話,怎麼著都要讓她來見見我。”她要看看這一世的柳易和上一世的易姨娘有多少不同。

因鞠萍就在女兒身邊,許氏沒再堅持。她叮囑了一些日常瑣事,正要離去,就見雲居雁幾步上前,對著丈夫說:“父親,午後天氣炎熱,此處離家又遠,不如您和母親一起坐車吧。”

許氏頓時有些恍惚。以前在任上的時候,他們兩夫妻經常坐車出遊,沿途欣賞風光。每逢春暖花開,或者落葉紛飛的時候,他都會帶著她出去走走,有時還會為她畫上一兩副畫像。後來,因為子嗣的事,她便不再有心情了。丁憂回鄉之後,他們更是各忙各的,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坐車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雲平昭明白女兒的意圖。昨日的事他雖生氣,但反過來想想,他也不曾告訴她,他駐足傾聽琴聲,不過是想起他們剛成婚那會兒琴瑟和鳴的畫面。他們兩人都好久沒有彈琴了。

想著以前,雲平昭把韁繩交給了自己的小廝。

雲居雁見狀,對鞠萍及春芽點點頭。見兩人高高興興地轉身而去,她又對許氏說:“母親,我命人準備了父親愛喝的茶,還有您喜歡的糕點。一路上,你可別忘了替我向父親斟一杯茶,謝謝他賞我一個伶俐的丫鬟。”說完又對著許氏眨眨眼睛。

許氏頓時紅了臉,狠狠捏了捏女兒的臉頰。“你這丫頭,現在都消遣起你母親了。”

“母親。”雲居雁一下子抱住了許氏,眼眶有些溼潤。今日她能勸和父母,只因為全世界只有她才能讓她的母親忍氣吞聲,咬牙嚥下委屈。

許氏只當女兒是捨不得自己。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好了,都這麼大了,還哭哭啼啼的。過幾天我就勸你祖父讓你回家。”說著,她也有些哽咽。

告別了父母,雲居雁立馬找來鞠萍細問。原來柳易之所以成了他家的丫鬟,是因為撞上了他父親的馬。他的父親得知她寧願賣身也不願賣了祖傳的古琴,又見她知書達理,通曉琴棋書畫,便買下了她。到了芷槐院,她名義上雖是丫鬟,卻一個人獨住著耳房,平日裡也沒人敢吩咐她做事。

雲居雁相信,她的父親或許一轉身就忘了這事,而她的母親忙著應付二房及家裡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