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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說不定在吵架或者是打架?」

「哈!如果是吵架或是打架,莊主也就算了,那隻妖孽又怎會毫髮無傷?」

「你們發現沒?莊主的精神越不好,那隻妖孽就越是容光煥發。。。。。。」

眾人集體沉默了一會兒。

「呃,不會那小子真的吸取莊主精氣什麼的。。。。。。」

「還把莊主迷成那模樣。。。。。。」

眾人再度集體沉默一會兒。

「搞不好,那小子真的是妖孽也不一定!」

「天!那要怎麼辦?我去找道士,和尚也行吧?」

「無論如何!」江三握拳,對著黑壓壓的夜空發誓,「我們一定要剷除這隻妖孽,保護莊主!」

「阿嚏!」

杜鱗大大的打了個噴嚏,身子都因這一下誇張的向前彎倒。

「怎麼搞的,什麼人在說我的壞話?」

揉揉鼻子,不解的嘟囔,不過鑑於他過於招人怨恨,也就無從計較起源頭來,當務之急,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辦好才是。

將注意力集中到面前冷冽凍人的美男子身上去,江無畔就坐在他對面,一手挽袖,單手持筆,眉頭擰得正如家丁們所說,差不多能夾死路過的蒼蠅,正在畫圖。

那臉色,面罩寒霜。

那架勢,殺氣騰騰。

那陣勢,遠比昔日獨自單挑那堆黑衣殺手來的強橫許多。

杜鱗滿意的點點頭,繼續磕瓜子。

自從江無畔鬆口之後,杜鱗的小日子就這麼悠閒稱心的過著。

每天太陽還沒出來,就趕早去蹭飯,在臨劍莊眾下人們怒目而視中,一邊看他們家莊主耍劍娛樂,一邊磕瓜子喝涼茶指手畫腳當看戲,吃吃混混到

中午,蹭了飯,爬去午睡一小會兒,等到起來也該用晚膳了。

吃完晚飯,便隨著不太情願的江無畔入了書房,接著磨蹭被某人痛恨到死的春宮圖。

杜鱗走的時候記得摸了幾包果脯瓜子,這時候身子往太師椅上一坐,二郎腿一翹,看著江無畔在那邊用功。

這就是自從兩個人有了那次意外之後,八天來的相處模式。

一場自己雖然吃了苦頭,但是也有爽到的歡愛,居然換來這種夢寐以求的慵懶享受生活,不管怎麼想都值了。

杜鱗非常心滿意足。

雖然光看江大劍客鐵青的臉色,還有似乎已經爆出青筋的額頭,杜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江無畔絕對對當初的承諾後悔了。

江無畔確實後悔了。

事實上雖然早就料到畫春宮圖的難度,但實際擺在面前時,才發現想象絕對比不上實際情況。

要怎樣。。。。。。究竟要怎樣做才能拉下臉皮、放下廉恥畫出那些淫蕩不堪的景象啊!?

「我說,你畫的也就慢了點,都已經八天了,你還在對著張白紙發呆,搞錯沒?」

盯著手持筆卻發呆了快有一個時辰的畫師,杜鱗不滿意的指指鋪好的白紙,點明瞭某人怠工的事實。

江無畔真的很想將手中筆直接一撂,甩手走人,可惜情義這座大山牢牢壓在他的頭頂上。想要抵抗都無從抵抗,最後也只能認命。

可是,就算認了命,畫不出來還是畫不出來。

杜鱗瞥瞥他壯士斷腕的死樣子,嘆了口氣,十分了解的拍拍對方的肩。

語重心長道:「我知道,瓶頸了嘛,這是很正常的事。每個人都有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