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什麼風,讓莊主變成這樣!
說起來,那隻妖孽昨個晚上不是還放聲嚷嚷了嗎?原本以為是莊主教訓惡人,但這麼看來,似乎又不太像。。。。。。
啊啊啊,總而言之一句話,國之將亡,必有妖孽!剷除妖孽,人人有責!
老人家在心裡一握拳,決定要去找那個罪魁禍首好好「問」清楚。
江無畔可不知道老管家的心理活動,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中午吃吃飯,下午練練劍,殊不知看在下人眼中,完全就是天打五雷轟的恐怖情形。
「莊主居然命我們留一份飯菜給那個妖孽?搞錯沒?」
「不止不止,你不知道那隻妖孽過來吃午飯時那個紅光滿面,那個春風得意!天,他該不會把裝回族怎麼著了吧?」
「莊主下午練劍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的,一招『翎羽天』居然使錯十三次!」
「這麼說起來,莊主早上很晚也沒出來練劍。。。。。。不知道窩在廂房裡做什麼。。。。。。」
「那隻妖孽貌似又逃出後院了。。。。。。」
「哪個能告訴我,為什麼把那小子五花大綁還加上鎖鏈銬住,還能逃出去?」
眾人集體沉默了一會兒,一人小心翼翼說:「說起來,你們難道沒看到莊主面泛桃花,雙眼迷離,還對那隻妖孽那麼好。。。。。。不會是發春了吧?啊!等等,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住手啊啊啊~」
將那個沒眼力勁兒的笨蛋拖出去集體狂毆之後,一堆人又聚集在一起討論主子的八卦。
不過,事情確實不對勁兒。
到了晚上,眾人更是篤定了這個想法。
「你家莊主呢?今兒個晚上吃什麼?」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杜鱗開心的一拍江福的肩膀,笑呵呵的向莊內走去。
而讓江三正準備挽袖子教訓人的動作嘎然而止的,時他們所崇拜的莊主大人居然默許這無賴走在前面,就這麼長驅直入大堂,大大咧咧坐在桌旁。
江家眾人看看那對和諧相處的身影,終於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今天太陽該不會從四面八方都升起來了吧?
結果,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讓所有人都掉了下巴。
那隻向來只縮在角落裡,偷上幾盤菜,比起吃飯更專注於用溼漉漉的眼神望著江無畔的禽獸,居然揮舞著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江無畔面無表情,沒什麼異狀,杜鱗則是笑逐顏開,吃得那叫一個風捲殘雲,慷慨激昂,活像八百輩子沒好好吃過飯似的。而在此刻,他那身得天獨厚的儒雅氣質,也被他損得涓滴不剩了。
吃完晚飯後,江無畔率先擱筷,起身向廂房走去。
杜鱗抹抹嘴巴,摸了根牙籤叼著,也跟著江無畔向同一處廂房走去。
江家所有的下人們都快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莊主,這姓杜的。。。。。。」江三的話還沒喊完,江無畔冷淡聲音就從前方傳來。
「從今日起,舉凡這個時辰開始,不管是誰都不要進竹院,違者莊規處置。」
「可是,這隻禽獸。。。。。。」
「你們不聽我的話了麼?」聲音雖然平淡,但四周的感覺一下子就變了!之前幾乎感覺不到的空氣,此刻卻像是凝成了冰,變成了石,凍得人全身僵硬,壓得人運氣都喘不過來。
「哎,這也是為了你們莊主。。。。。。咳咳,為了你們好啦!乖乖的,聽話別鬧。。。。。。哈哈哈!」杜鱗笑得一副小人得志狀,十足欠扁的模樣。
江三手指發瘁,真想將那隻混球毒打成豬頭,淡此刻卻也只能恭敬的彎下身子,應了聲「是」。
「哈哈,哈哈哈。。。。。。」杜鱗得償所願,此刻又有了靠山,分外的揚眉吐氣,跟著江無畔就走入內院,向著江無畔獨居的竹院行去。
「管家,你看那廝。。。。。。」江三咬牙切齒狀死盯著杜鱗的背影,真恨不得用眼刀就能將那小子活活剮成千萬片。
「我們要相信莊主,莊主這樣做,肯定有他的深意。」雖然這樣說,江福的雙眼卻不安的望著莊主怎麼看怎麼彆扭的背影。
「可是那小子壓根就是妖孽!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莊主就範。。。。。。我們豈能讓莊主繼續受他狹持?」
「江三。。。。。。」
「對啊,福管家,江三說得有理!可不就是這麼回事麼?我們莊主大仁大義,一派君子風範,敢情就是被那妖孽鑽了空子。你看看他纏了莊主多少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