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藩趕跑,陝西目前陳樹藩是頭頭,而劉鎮華賊心不死等。
司南估摸著,這會應該是1918年左右,除了相對比較熟悉和佩服的胡景翼和楊虎城等少數幾個還不錯外,在臺上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沒幾個好東西。
收拾好這些家當,司南靠在牆上琢磨著怎麼才能活下去。
沒錯,就是活下去,司南是經歷過成功和失敗的人,明白即便在盛世要想好好活下去也不容易,更何況這個世道。
琢磨了半天,算是咂摸明白,這世道所謂的貨幣就是擦屁股紙,除了那枚鷹洋之外,其它的能兌換趕緊兌換成銀元,要是不能兌換就趕緊花出去,否則到時哭都沒地哭,要知道這些麻錢和銅子都是他們這幾年討回來的。
“寶唉,記住爹的話,這就是咱家的地,你爺爺給咱家置辦的,咱司家只要有這塊地頭,不管多大的災都能挺過去。”
“寶娃要乖乖跟著先生好好唸書,長大了上京中狀元,咱家地頭那點出息,還不夠我乖寶娃娶媳婦的呢。”
“栓子,這些錢、房契和地契你帶著,和寶娃趕緊去城裡,我跑不快,是個拖累,求求你把寶娃拉扯大,我司家人感激你一輩子,我給你磕頭了。”
“寶娃,聽孃的話,記住你爹說的,咱家地頭那是咱家的根。”
“栓子叔,你在那?寶娃不哭了嗚嗚寶娃不要娘了,寶娃餓了嗚嗚”
“哥哥醒醒,碎女子病了,燒的和炭一樣。”司南猛的跳起來,天色已經大亮,外面雪也停了,狗子和順子兩個蹲在司南身邊,一臉焦急的神色。
“碎女子怎麼了?晚上那會不還好好的麼。”說著司南伸手試了試碎女子的額頭,滾燙的額頭嚇了司南一跳。
司南脫下穿在身上的棉襖,這棉襖是乞頭身上扒下來的,用棉襖裹住碎女子和攢下來的錢,吩咐狗子和順子帶上討來的飯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