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就是這個嗎?
楊虎成的一席話,讓胡井翼陷入了沉思,半天后,胡井翼一拍桌子,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比起咱們的名聲,老百姓的日子更重要!我明天就召集郭堅等人商量,現在咱們先去看看戰果。”
是役,胡楊二部15oo餘人幾乎全殲劉鎮華在北營的5ooo人馬,僅有2oo餘人倉惶逃進西安城,劉部被俘33oo人、戰死8oo餘人、其餘5oo餘人不知去向、繳獲各類槍支16oo餘杆,子彈3o餘萬,另有6門山炮和少許炮彈,胡楊二部傷亡不到12o人。
黑夜的西安城內,人心惶惶,深夜城北槍聲大振,爆炸聲如飛蝗一般,將沉睡中的市民從夢中驚醒,膽小的將院門、房門緊閉然後又用木棍、木板頂住,膽大的開門出來檢視,一看城內沒有兵災便關門進屋,藏好糧食和財物,繼續睡覺。更有甚者,爬上高樓或者房頂遠眺,希望能看出哪裡在打仗。
………【二六章 省長快跑】………
劉鎮華聽到第一聲炸彈響,就從小妾的被窩裡光著身子跳了起來,做為一個常年混跡在刀尖上的人物,聽到北邊密集的槍聲,他預感到大事不好,穿衣喊來衛兵,讓他趕緊去叫自己的心腹張治公。
這會的他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頗有些天塌下來的感覺,他不認為上次雖然打了敗仗,那幫子民軍還敢在傷亡慘重的情況下來打他,但北邊的槍聲卻讓他摸不著頭腦。
省長府裡的傭人一看官老爺起炕了,趕緊燒了熱水,泡了茶放在他手邊,結果心急的他沒注意溫度,一下子喝下去了一大口,氣的他掏出手槍,“叭”的一下槍斃了傭人,殺人對他來說就是他起家的本錢,要是不敢殺人,他早就死透了。
張治公終於來了,劉鎮華一看見他就趕緊問道:“北營出了什麼事情?”此時的張治公剛剛被他任命為西安衛戍團的團長,張治公此刻也一腦門子官司,不知道北營出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可不敢這樣回答劉鎮華,只好編著瞎話。
“回省長的話,有一小股民軍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豹子膽,於半夜時分突然攻擊北營,確切的訊息現在還沒有傳過來。”
“嘩啦噹啷”桌子上的辦公用品被惱羞成怒的劉鎮華全部用胳膊掃在了地上,他覺的還不解氣,掏出手槍對著房梁“叭叭叭叭”一口氣放完裡面的子彈,房樑上的灰燼和碎瓦片、草屑差點沒把他埋了。
“你們都是飯桶!快給我去打探,打探不來訊息,我挨個槍斃你們!柴雲升這個王八蛋,他怎麼給老子管的大營,明天一早就讓他來見我,要是給我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扒了他的皮!”副官、張治公、秘書、傭人聽著劉鎮華歇斯底里的咆哮,一個個禁若寒蟬。
“電報,快給老子電報!”劉鎮華猛的清醒過來,副官一聽他的話,唯恐他又掏出手槍,嚇的趕緊竄進電報房去報,邊上站著的張治公後悔不迭,自己還是慢了一步啊。
邊上的秘書這會也儘量不往劉鎮華身邊湊,雖說關鍵時刻衝在第一線好處多,但在多的好處也沒有盛怒之下被一槍斃掉,啥好處都享受不到了強。
副官在電報房裡一直不停的報,身上、腦門、後腦勺上全是汗,不過不是熱的,而是全身上下都冒出的冷汗,終於在了第6遍之後,副官停止了努力,開著電臺磨磨蹭蹭的挪著腳出來了。
“大帥不劉省長,柴司令哪裡沒有回電,電臺沒開機!”副官嚇的腿肚子都哆嗦、話也不利索了。
“哇!”盛怒之下的劉鎮華掀翻了桌子,指著張治公:“快,給我派一隊衛兵,騎快馬去探。”
“是”張治公終於像得了聖旨一樣得以暫時脫離險境,正要離開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騷動,劉鎮華意識到可能送信的來了,就來到大廳外頭,這時只見從大門外面跑進來兩個人,渾身都是泥水和血,別提多狼狽了。
“省長快跑!”聽到這句話,劉鎮華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了,他一步三米遠的竄到這個自己昔日的營長,現在的北營副團長身邊,咆哮的問道:“說,詳細的說怎麼回事。”
部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待了一遍,不過為了逃脫處罰,把靖**的兵力誇大了1o倍都不止,末了還裝做痛苦涕零的樣子,抱著劉鎮華的腿哭著喊著:“省長,沒了,全沒了,卑職無能,沒辦法護住柴司令,一共就撤出來不到2oo個兄弟省長我對不起你,你斃了我吧”
偷偷看著劉鎮華失魂落魄的樣子,部下竊以為計謀得逞,便進一步獻寶:“省長,現在西安城不安全了,咱們兵力過少,陳樹藩一直對您有意見,為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