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羅裳,媚眼如絲,不消片刻,桃花的的衣裳已經盡數脫落。瑩白如玉的身子泛著淡淡乳暈般的光澤,胸前的桃子愈加的高聳,方才在妖孽的揉捏下更帶著淡淡的粉色,邀君採摘不言自明。
雲妖孽的眸色愈加的深沉,喉結動了又動,看著這樣風情萬種的桃花朝著他微微一笑,伏下了身子。
桃花的舌尖舔舐過妖孽肩上胸前的每一寸肌膚,正挑逗著他胸口處地凸起,調皮地轉著圈兒,細細的啃咬吮吸,讓妖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深沉。
舌尖帶來的酥酥麻麻的觸感,還有著桃花胸前那綿軟,溫比玉,膩如膏,與他那堅實的肌肉相觸相磨,雲妖孽咬牙切齒地想要把這身上的人兒緊緊地箍入懷中,讓這折磨人的桃花兒在他的身下婉轉沉吟。
桃花的口舌繼續往下,在肚臍眼上轉著圈兒,如同妖孽往日裡對她極盡挑逗之事。
來到那支起帳篷之地,桃花已然羞紅了臉,略帶一絲猶豫,俯□子,手把妖孽的練功褲往下一拉,只是料不到那志得意滿的昂揚,隨著褲子一褪,竟然順勢拍打在桃花的臉頰。
妖孽悶哼一聲,桃花驚呼一下。
下一刻,讓妖孽倒抽一口冷氣的便是桃花的小嘴兒,竟然毫不猶豫的碰上了那處凶神惡煞般的驕傲處。
一小半沒入那溼滑之處,隨著舌尖輕輕的舔舐,雲王爺所有的渴望似乎都繃緊了在那一處,每一根血管的律動,都隨著身上人兒的節奏在奔騰。
雲王爺坐起了身子,長臂一抄,把桃花重新納入了自己的懷中。桃花嬌吟一聲,不滿地道:“說好了今日是我當家作主!”
雲王爺輕笑一聲,帶著濃濃的情思繚繞,“本王差點忘了,娘子已是有了身孕之人,這勞神勞身的事情,自然是為夫做比較妥當!”
不容桃花的反駁,雲王爺的雙唇已經狠狠覆上桃花的櫻唇上,帶著灼熱的佔有,吸允著她口腔中的每一絲味道。
握住桃花揮舞的小拳頭,把她那如蔥玉般的手指一根根輪番舔舐過去,用舌尖微微摩挲著她的手心。將桃花的雙臂高舉過頭,雲王爺的唇舌,在桃花胸口處那嬌嫩的□兒上不厭其煩地摩擦,吸吮,帶著些許懲罰性的用力的啃咬,讓桃花不禁頻頻低撥出聲。
雲王爺抱起桃花的雪臀,□相抵,溼潤的花瓣帶著絲絲的晶瑩,研磨過他的小腹,令他那繃緊的□也被撩撥得愈加的敏感。而此刻的桃花,眼眸裡波光顫動,懷孕後的身子敏感得為雲王爺的每一個輕微的動作戰慄,兩人的身子廝磨得越久,胸口處地空虛卻愈加的強烈。
跪坐在床上,把桃花平躺著放下,雲王爺的動作愈加的輕微,唯恐傷到有了身孕的桃花一絲一毫!
掰開桃花的修長的玉腿纏在自己腰上,雲王爺的窄臀緩緩向前,動作細心而緩慢,額上滲出了些許的薄汗,那堅實如柱的昂揚才被慢慢送入了桃花的幽徑之中。
熟悉的充盈讓兩人不禁低呼一聲。緩緩□,那炙熱以磨人的速度和力道摩挲著桃花的每一處敏感,桃花攬著雲王爺的頸項,雙唇湊近他耳際,在那陣陣的嬌吟聲中斷斷續續喊著:“橫熙!”
雲王爺的身子猛地一頓,胸口微震。
俯□子,抱著桃花,雙唇掃過桃花的雙眼,雙唇,含住了她的秀挺的鼻子,方移到她的耳邊,沙啞的聲音低喃著:“我喜歡娘子,叫我的名字。”
錦帳春宵花含露,枕上鴛鴦月吟情。雲王爺始終不忍愛妻太累,二次攻城掠地便抱著桃花躺於床上。
輕輕摟著桃花,雲王爺的聲音裡在桃花的頭頂上傳來:“花花,我們明日跟來時一樣,只帶上福泉他們,另外取道而行可好?”
桃花一聽,稍微頓了頓,便笑道:“最好不過!還有孃親,我怕她這幾日裡也讓我那幾個哥姐纏得夠嗆。”
雲王爺停了停,繼續道:“那龍田,還是段楊,已經無甚大礙了,他能挺身而出救下花花,本王自會厚謝於他!”
桃花抬起了頭,直直望進雲王爺的眼裡,道:“妖孽,段楊是我兒時的好友,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是同一人。妖孽,我對他,僅是關心而已,我從小親近的人本就不多。我,”
桃花還要開口,雲王爺倒是輕笑一聲,攏了攏她的長髮,道:“無妨,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幸福也好,不堪也罷,為夫雖然確實有點心裡不舒坦,但為夫不會追究。”
桃花的心裡何曾不矛盾,她想托盤說出自己穿越而來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她依舊說出了龍田只是她兒時好友的話來。不是桃花不坦誠,而是她心裡始終有著一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