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二位意下如何,大概是我看錯了吧。”陸少承裝作發愁的樣子,望著神情狼狽的二人說道。
陸少承的話才剛剛出口,那舒濤就有些急了,忙不迭的點頭承認道:“別,大哥,這裡面就是凝火盅,你想要,我…我可以送你幾顆,只求你別去稟報祖掌門”
“我要這凝火盅有什麼用?快說,你們來偷它到底有什麼用途,要不然現在就帶你們去面見祖掌門。”陸少承語氣堅定,有一股不容商量的意思。
那二人雖然入天羅門比陸少承時間長,按理說陸少承還得喊他們一聲師兄,可他們今天做了此等虧心事,哪還有往日囂張的神態,陸少承的話剛一說完,二人就把所有事情一股腦全都抖了出來。
原來,這二人意外得知凝火盅可以限制修煉者使用法術,再加上前幾日與項少司發生過肢體衝突,可這二人的修行不如項少司,被項少司狠狠教訓了一頓。
二人懷恨在心,咽不下這口氣,左思右想才決定冒險闖入寧池閣中,偷幾顆凝火盅報復項少司用,寧池閣平日裡很少有機會接觸,若不是陸少承被送入寧池閣,他們哪還會有這也的時機,可他們終歸還是失算了。
“孃的,感情你們偷這凝火盅就是為了報復我兄弟?看你們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麼滿肚子的壞水?”陸少承啐了一口罵道。
“這王八蛋是你兄弟?”舒濤眼中頓時迸發出一股恨意。
“怎麼,你有意見?我看你們二位也不過行罡境八重而已,要制住你們簡直易如反掌,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或許我看在同門師兄弟面子上,還能放你們一馬。”陸少承不疾不徐的說道。
“你怎的看出我二人的修行?”洪文強望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詫異的問道。
“我估計,外面的人也很快會進來了,到時候,你們可被捉個現行,我也不勉強你們,只要給項少司認個錯,陪個不是,今天的事我可以忘記,如若不然後果你們自負。”陸少承顯然沒了耐心。
“要我們向那龜孫賠不是,沒門,既然我二人今天給你撞見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舒濤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呵呵,這位師兄,你還真有骨氣,好,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辦法了。”陸少承說罷,掌心亮起一陣赤芒,他迅速抬掌凌空反掌,那木門瞬間就被開啟了。
二人立刻嚇得臉色煞白,洪文強更是連不迭的急聲說道:“好好好,我們答應你就是了,等我們出去之後,一定會向項少司賠不是。”
“早點這樣不就行了,都是同門師兄弟,我也不想傷了和氣。”陸少承話音剛落,便連忙揮手將大門重新關上,所幸此時外面並無一人,才沒有引起其他弟子的注意。
那二人連聲道謝,拿著凝火盅便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陸少承卻將他們喊住了:“且慢,不知道二位師兄可知道,祖掌門明天上午召見晉級前十的弟子,所為何事?”
“聽說,魔族尊王孤月在四處打聽鬼面無涯的石棺的下落,具體的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洪文強想了想說道。
“鬼面無涯?是不是那個一半臉是紅色,一半臉是綠色,手中使用的是金寒碧璽扇的無涯。”陸少承腦海中忽然想起這個人來,他不屬於魔族,也不屬於人族,更不屬於神族,他的身份撲朔迷離,但法術修為極高,有人說他是神魔後裔,也有人說他是陰司大帝的轉世,更有人說他是萬古仙境的靈獸化身,但不管哪種說法都只是傳說罷了。
因為無涯的出現,徹底阻礙了大弘王朝各門派的發展,帝通天迫不得已,只得與天羅門其他掌門聯手,靠著九玄魂鏡與焚焰鏖戰三日,才將他封入骷紋石棺中,至此已經過去整整兩百年。
“太厲害了,你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二人驚呼道,隨後面面相覷一番,望著陸少承有些不可思議。
陸少承並沒有理會他二人崇拜的神情,只是繼續說道:“可魔族之人找鬼面無涯做什麼?據我所知,無涯生性桀驁,從不魔族有任何來往,更何況無涯已經被封入石棺之中,骷紋石棺是用天生帶有法咒的靈石雕刻而成,除非有開啟石棺的無極神冕,否則就算找到石棺也是無濟於事啊!”
陸少承的這番話剛說完,那二人已經佩服的五體投地,先前也不過是從其他長老護法口中斷斷續續聽到此事,可沒想到,這個剛剛才進入天羅門的弟子,竟然對鬼面無涯的事情瞭如指掌,這怎麼能不叫人敬佩。
既然知道,祖正豪明日召見所為何事,陸少承也就讓那二人儘快離開了寧池閣,他擰眉沉思了許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