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非議,否則,朕必定會嚴懲,君無戲言,退朝。”萬疆大帝一拂袖離開了龍椅寶座。
“不用十天,三天之內,我定會破了這疑案。”陸少承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你說什麼?”項少司微微一愣,他心中揣測不已,這陸少承未免也太有自信了,這件事雖然知道是天魁地煞門所為,可扶陽老怪現在身處何處都不知道。
“哼,真是少年狂語,這種大話也講的出來,即便是掌管案件的邢監司都不敢保證幾天破案,你們卻誇下如此海口,大言不慚,耶律政司你身為朝廷命官,竟然也會被這些不成熟的孩子糊弄的團團轉,真是可笑至極啊,”曹世榮譏言諷刺道,他看著眾人鼻中冷哼了一聲,其滿是皺紋的臉上儼然多了一分得意,似乎對此事勝券在握,其胸有成竹的神態,讓眾人心中都不免有些憎惡。
項少司捏著拳頭走上前,他正欲說話,陸少承卻一把攔住了他,隨後陸少承望著曹世榮的背影,朗聲說道:“曹御承使,恐怕會讓你失望了,我們雖然是初入江湖的少年,但對敵經驗卻可以與任何將軍元帥所相比。”
曹世榮轉過頭,他看了一眼陸少承,乾笑了幾聲,一雙細小狡黠的眼睛從陸少承身上拂過,曹世榮鄙夷的說道:“好,我等著看好戲,耶律大人,曹某就不奉陪了”。
言罷,曹世榮轉過身大步走出了匡正殿,項少司憤憤的說道:“當官就了不起啊,當官就狗眼看人低,實在是太氣人了”。
“現在,弘王朝從大官到小官都在**,尤其是知道弘王朝即將面臨戰爭,這些個官員全都做著欺上瞞下見風使舵的事情,這些貪官如同蛀蟲一般,禍害的不僅僅是老百姓,還有弘王朝的江山,老夫也是無可奈何啊。”耶律元忠嘆了口氣,他無奈的搖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壯之感。
許是因為此處乃是皇宮正殿,在此議論朝政之事多有不便,耶律元忠說完這句話便徑直離開了匡正殿,陸少承眾人也只好跟著出了匡正殿,一路上眾人都不在說話,直到出了皇宮城門,陸少承回頭看了一眼金碧輝煌的皇城說道:“想不到,這皇城之中的遠比地方要黑暗多了。”
耶律元忠點點頭,道:“不錯,在朝為官,有許多的不便,更有許多你們不知道的**存在,欺壓百姓,勾結奸商,狼狽為奸,吞噬朝廷的財產,中飽私囊,雖說最近幾年朝廷也在嚴抓貪汙**,但都是雨點大,鼓聲小,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陸少承看了看幾人,無奈的努努嘴,他沉吟了片刻說道:“誰都知道,在弘王朝耶律政司被百姓稱作青天,弘王朝百姓能有這樣的清官,實在是弘王朝百姓的福氣,也請耶律元忠放心,我們絕對有信心破除此案,至於剛剛在大殿之上,我觀察了他們幾人,這曹世榮原本應該是想拉攏輒親王,但輒親王與耶律大人頗有交情,所以,應該沒有答應他,否則今天他們定然會搬出輒親王來壓制耶律大人,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今夜,輒親王府必定會有人前往驛站通知耶律大人。”
“紫印長老果真是沒有看錯人,陸少承不僅修為高深,而且有著過人的智慧和觀察力,不愧是英雄出少年,只是,這件事情看起來十分棘手,你們果真有信心破解此案嘛?”耶律元忠雖說相信陸少承幾人,但是心中卻不免替幾人擔心起來。
“耶律大人不必擔心,我自然有辦法能夠查到天魁地煞門的蹤跡,還得麻煩耶律大人帶著我們前往百姓家中檢視情況。”陸少承說道。
“好,老夫有單獨下榻的驛站,若是到了夜晚,驛站也有休息的地方,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只是,老夫實在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們儘管提,只要老夫能夠做到,定當會竭力安排。”耶律元忠說道。
“好,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百姓家中,先檢視一下實地情況,有任何事情我們可以當場發現解決,只要天魁地煞門用過邪術,就一定會有蛛絲馬跡,我們就著手從棺槨查起,先搞清楚他們藏身在何處,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陸少承的這一番決定,讓其他人頗為贊同。
幾人離開皇宮以後在管城府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其中一戶百姓家中,根據士兵的介紹,這戶人家是怪事發生最多的一戶,不僅家中出現了棺槨,而且其家中每到夜晚,所有的傢俬表面上都會泛起一層白毛,而且會有無數毒蛇蝙蝠飛入家中,可一到了晝日,家中又一切恢復平靜,以至於此戶百姓想搬遷卻又捨不得祖宗留下的家業。
陸少承幾人進去這戶員外家中,果真是大戶人家,其裝飾富麗堂皇,儼然是一戶商人院落,也難怪他們家中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