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在家裡靜養呢。這倒不用過多擔心,問題是媽媽考慮她和爸爸年齡大了,想讓我畢業後回家去接管生意,不想讓我到部隊去了。”
“那怎麼能行,我們是簽了協議書的呀。再說,穿軍裝、到部隊不是你最大的理想嗎?”葛文軍聽他這麼說,也很吃驚。
“那你說我怎麼辦?我爸媽就我這一個孩子,家裡又有工廠,又有公司。現在爸爸不能再勞累了,媽媽一個人既要照顧爸爸,又要照顧生意,太累了。”羅笑言陷入痛苦中。
“那你真準備違約?不當國防生了?”葛文軍蹲到羅笑言面前,急切地追問道。
“文軍,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瞭解我嗎?我對軍旅生活的渴望可以說比任何一個人都深,我比任何一個人都更加期盼著成為共和國的軍官。可是,現在,你讓我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羅笑言朝葛文軍痛苦地喊道。
葛文軍無言地站起來,默默地看著羅笑言獨自承受著心裡的痛楚。
窗外,已是深秋,樹上的葉子正一片片的飄落,就像是一絲絲飄蕩的愁緒。
我知道,無論誰面臨這種選擇都是痛苦的。但無論哪種選擇,我都是理解的。因為,我也曾經面對過這種選擇。現在,這種選擇對於羅笑言來說,更像是一種考驗。對於他的痛苦,我幫不上什麼忙,只是真心希望他能夠堅強地挺過去。
——摘自《葛文軍日記》
又是週一,到了國旗護衛隊升旗的日子。
早早地,擔負升旗任務的國防生們就起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