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妒忌呀?我是佩服。為了能和葛文軍在一起,竟然也哭著喊著去邊防,這種勇氣我可沒有。葛文軍,你說說,你到底哪點好,讓我秋月姐肯做出這麼大的犧牲?”陳佳貝打抱不平的問道。
葛文軍卻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行了,佳貝,你別不知足了。雖然你和羅笑言不在一個單位,可你們是一個系統呀,也是經常可以見面的。”黃秋月轉移著話題。
陳佳貝笑著說道:“嗯,我對分配結果挺滿意的。分到醫院工作很好呀,可以留在冰城,醫院的工作環境又輕鬆,我不是醫護人員,也不用面對病人,估計還是擺弄計算機,我覺得挺適合我。”
黃秋月笑了,說道:“看你滿足的樣子,你媽媽知道了肯定高興。”
陳佳貝說道:“那當然。”
羅笑言在一旁打擊道:“好什麼好呀,在醫院待著,身上肯定天天一股消毒水味。”
“那怎麼了?我願意,我就願意聞那股味,消毒、殺菌省得有病。你要不願意聞呀,以後別來找我。”陳佳貝衝著羅笑言不滿的嚷嚷道。
羅笑言連忙拱起手,陪著笑臉作出求饒狀。
“不理你了。哎,秋月姐,大興安嶺軍分割槽在哪啊?有多遠呀?”陳佳貝又好奇地問道。
黃秋月又笑了,說道:“你還是東北人呢,真是孤陋寡聞,連大興安嶺在哪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吧,冰城往東,頭也不回的走下去,那一片茫茫林海雪原就是了。”
陳佳貝好奇地問道:“秋月姐,你怎麼這麼熟悉呀?難道你去過嗎?”
黃秋月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