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難以逾越的高度,而且但就從武俠故事的描寫方式來看,這個已經基本定型,有了其固有的套路,武俠的審美趣味也在大眾心中根深蒂固,似乎只有循規蹈矩只能繼續生存,想要求新求變,又很難找到突破點。”
“可以說,你寫的這部《握斧長龍》,顯得有些太過冷靜了,如果拍出來,觀眾會變成一個旁觀者,會不太容易入戲,從而失去看這部電影的興趣,你覺得這樣也可以嗎?”
倪靜導演一氣兒說了這許多,喬小咩靜靜地聽著,等他說完了,才斟酌著語言回答道:“是的,即使這樣,我覺得也可以。我想拍武俠片,除了一償兒時的夢想外,其實是對‘古典中國’的一種神往。”
“武俠世界對我最大的吸引力,在於它是一個抽象的世界,我可以將內心許多感情戲加以表相化、具體化,動作場面有如舞蹈設計,是一種很自由奔放的電影表現形式,而我一心向往的是儒俠、美人的俠義世界,是我作為一箇中國人曾經寄託情感及夢想的世界。”
“快意恩仇,硬漢柔情,國仇家恨等等,這些在小說裡尚能尋獲,但在我看過的這麼多港臺武俠片裡,卻極少有能與真實情感及文化產生關聯的。正如您剛才所言,是李小龍、元家班、成家班讓世界認識了武俠,但他們所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