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職介。
servant的真正身份,就是每一個擁有參賽資格的魔術師最大的底牌,只有將底牌保留,才能讓其他人猜測自己servant的身份。
若是知曉了身份,那麼servant所使用的武器,乃至所特有的技能——基本上能全部推測出來。
所以,必須用魔法將自己的劍隱藏起來。
能夠作用在亞瑟王的武器之上的魔術少得可憐——在這個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
所以澤越止拉了拉自己身上的青色斗篷,手指輕輕撫過愛劍的劍身,在劍上加諸了當年從某位仙女手上獲得的魔法。
她身上所穿的青色斗篷,也是湖之仙女所贈送的寶物。
啊總而言之,被擁有強大魔法的女仙們喜愛——只要得到了她們的喜愛,想要什麼寶物都能任意獲得了。
向女人索要禮物的都是人渣,讓她們心甘情願甘之若飴的贈送禮物,為了你使用她們所贈送的禮物而感到歡欣雀躍,這才是最高段的牛郎。
澤越止沒想到自己在亞瑟王的身份上幾十年,居然獲得了只要一入行就能在一個月內拿到全國top地位的才能。
這可真是——
。
。
身披青色斗篷的金髮少年,手握色澤晦暗的長劍來到了四散著戰意,尋求著戰鬥的槍之騎士面前。
“lancer啊。”
金髮的少年輕輕地嘆氣,而“他”的敵人在瞬間的驚愕之後,忽然有些苦惱的笑了。
“這次聖盃戰爭的saber,居然是個女人嗎?”
澤越止聽到這種程度的性別歧視的話語,只是輕輕的一笑。
她將身上的斗篷一扯,往後一丟,甩給了護衛在自己身後的愛麗。
身穿銀色鎧甲的saber,與綠色輕甲的lancer。
這兩位英靈座上響應了召喚,為了自己所想要完成的願望而來到現世的servant,如今在這個時空互相戰鬥。
劍槍相撞,發出清越之聲。
在互相試探般的攻擊結束後,有著金色短髮的女騎士忽然笑了起來。
“兩柄槍,魅惑魔法的黑痣,原來如此,你是凱爾特的騎士,迪盧木多‘奧迪那吧。”
澤越止是猜測一下,可沒想到自己居然猜中了。
“正是在下。”
綠色輕甲的騎士對於自己的身份被saber揭穿並沒有絲毫的介意,可惜他那器量略狹小了一些的master卻氣急敗壞的在暗處喊道:“lancer,你到底在做什麼!快點給我將那個saber消滅掉!”
saber甚至連向著聲音的來源看一眼的動作都沒有,反倒是望著lancer。
“這種爛脾氣,除非是個絕世大美人,否則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
lancer覺得這位saber略微妙了一點。
“那麼,熱身運動既然結束了。”
saber輕輕轉了轉手上的劍,劍身上所附加的隱蔽魔法也在這一瞬間如寶石被劍擊碎一般裂成了薄片,跌落了一地。
“我們來認真的打一場吧,lancer。”
在隱蔽魔法消除之後,那光輝耀眼毋庸置疑的寶劍,正是傳說中的那柄王之劍——
“你是,居然是——”
lancer在驚愕之餘,又見到saber臉上那輕輕的笑意,沉下了心。
他準備開始真正的以命相搏的戰鬥了。
“lancer,我允許你解除槍上的魔法。”
lancer的master還沒有蠢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在saber亮劍的那一刻,他立刻就允許lancer解除自己加註在那柄較短的槍身上的魔術。
這場戰鬥,已經無可避免了。
33fate zero(三)
若是公元五世紀娛樂業足夠發達;那麼天天上八卦報紙頭條的人除了亞瑟王之外沒有第二人選可以考慮。
作為一個擁有全英格蘭最漂亮的女人當老婆的一國之君,自己老婆和下屬偷情不算,還把他們倆的私生子穩穩妥妥的養大了最後送進自己手下的騎士團裡幹活——
這種新聞無論什麼時候被被翻出來隨便炒一下;都是廣大民眾喜聞樂見的內容。
可惜,若是圓桌騎士團放在澤越止的時代;那就和某個數百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