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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喊,再也不願忍受:“你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左蒼溟,你這個混賬,我要是山匪就把我送到大牢裡去!你憑什麼禁錮我?” 她突然的瘋狂讓他短暫地失神,旋即,他抓住她,狠狠道:“你為了他什麼都不管了嗎?為什麼死也不讓我追查你的身份,是為了保護他?你就這麼愛他嗎?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乳臭未乾?”莫雅一聲冷笑:“左蒼溟,幼稚的人是你!你以為我是什麼?一個好看的玩偶麼?只因為你喜歡,就可以毫不顧及我的感受隨意玩耍嗎?” “玩偶!?”他受傷地吼道:“有誰會費盡心思去討好一個玩偶,有誰會為了娶一個玩偶為妻而不惜得罪滿朝的文武百官!” 他的話語嚇壞了她,短暫的沉默,他道出一直隱瞞著她的事實:“我已經請旨大王賜婚要娶你為妻!” 莫雅錯愕地看著他,搖搖頭,難以置信:“你瘋了,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就要娶我?”

“莫雅還是陳靈素?”他嘲弄的口氣,不知道是對她還是對自己:“是啊!我要娶一個來歷不明滿嘴謊言的女人,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是個瘋子!”如此魯莽的舉動,莫說別人,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會是他做出的事情。 莫雅絕望地哭泣,低低地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來不及了!”他的冷冷地笑:“婚事已經報道禮部昭告天下,下月初九你我就要完婚,無論你是誰,你都逃不了!” “我恨你,左蒼溟,我恨你!”她哭泣著,聲嘶力竭地喊出滿腔的怨恨。

“既然不能讓你愛我,那就恨吧!”左蒼溟笑容中帶著無奈的苦澀:“至少,恨和愛都一樣的強烈!” 來到書房,左劍遲疑了片刻不知道是否應該現在將調查到的情況彙報給左蒼溟,昨天將宮翱架出內院後,該怎麼處理宮翱成了一件頭痛的事情,他不能將宮翱趕出府也不能貿然送他回宮家。宮翱的情緒幾近崩潰,左劍擔心他又鬧出事端來,只得將他送到府邸中偏遠的別院,待他情緒平靜後才將賜婚之事告訴他,出乎他意料的是,宮翱平易地接受了現實,甚至在他離開將軍府的時候還能平靜向他道別。宮翱超乎的冷靜令左劍隱隱感到不安。 當左蒼溟神色陰冷地從內院走出來時,只對左劍下了一個命令,查清楚莫雅的身份,隨後他獨自到書房中直到現在。 宮翱瘋狂的舉動令所有人驚詫也令莫姑娘的身份昭然若揭,有了這條線索清查莫雅的身份就不會太困難。順著宮翱的方向查探下去,莫雅的身份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進來!”就在左劍遲疑的時候,左蒼溟聲音響起。 “大將軍?”左蒼溟靠在書桌前,他的頭髮略有些凌亂,神色帶著有幾分苦楚,左劍不由一愣。

左蒼溟低聲道:“說吧,都查到些什麼?”既然已經要娶她,不管她是身份都不能阻止他的決心,派左劍探查她的身份只是不希望繼續被她欺騙,至少,他需要知道這個他一心想娶的女人究竟叫什麼名字。 左劍靠近幾步,將手中拿著的畫卷開啟,一位飄然出塵的絕色少女躍然於紙上,瞧面目竟是莫雅的模樣,她眉目含笑,神情嫵媚動人,站立在一片楓樹林中,竟是人比紅楓更嬌豔。畫像之人功底深厚,將莫雅的一顰一笑都畫得唯妙動人,是一幅極品的美人圖。 畫卷上題了一首小詩“纖腰舞秋風,靨笑紅霞飛。蓮步欲行間,豔色無雙處”左下落名是“楓山失魂人”。 “此畫從何而來?”左蒼溟不悅地問道,這詩句,這落名分明是一個愛慕之人所做。

左劍收起畫卷道:“大將軍可曾記得,前年,大王在紫金殿舉行崇文學宴,廣召歧國士人才子比試學問,其中有一個人叫張子文,他才識過人,吟詩做賦,文采十分出眾,大王當時還封賞了他,若不是此人持才傲物,不願入朝為官,恐怕也早就站在朝堂之上了。” 左蒼溟仔細回想,疑惑道:“是有這麼一個人,我記得他好像是先朝帝師張太傅的孫子,很有才氣!此事與他有何干系?” “大有關係,因為畫這幅畫像的人正是他!”左劍道:“大將軍還記得半月前到楓山的一次出遊?” “當然記得,怎麼?”當日莫雅表現得格外地依賴他,正是一點點的溫情,讓他對他們的將來充滿了美好的期望。 “在上楓山山頂之時,我們在小路上碰到一群文人,其中就有這個張子文,他對莫姑娘一見傾心,不能自拔,回到家中之後便畫了這幅畫像,整日裡痴痴傻傻對著畫像又哭又笑。他的家人見他如此痴狂,便拿了畫像著人在暉薊城中尋找畫中女子,這才被宮翱看到,鬧到府中來!”

“她……”左蒼溟聽到這裡,遲疑地開口問道:“她與宮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