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入了花廳了,叫點翠往火盆多添了幾塊碳,紅彤彤的燒了盆火,又叫人上了一壺薑茶給金羽去去寒氣。
金羽連灌了三杯下肚,躊躇道:“末將有一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林白白已經解了披風,在火盆邊上烤手,聽他這樣說,笑著回了句:“不知當講與否,那便不講好了。”無非是要說她一人不帶侍女護衛出門,不大安全之類的事情,她可不要聽人說教。
金羽被噎了一句,一時間不知是羞的,還是薑茶燻的,臉有點黑紅的尷尬。
大冬日的金鱗鎧甲那是又冰又涼,他與冷長書的身量差不多,林白白叫冷長書尋了套沒穿過的便服,體貼的叫他隨下人去洗漱一番,話說這古代的金羽,還真是沒有現代的金大福可愛。
在古代,沐浴也不是個輕鬆活兒,泡泡洗洗,再烤烤頭髮,時間就過去了,臨江樓遣夥計過來問,說是宴席準備好了,什麼時候能開席?
外邊雨還飄著呢,雖然不大,但是也煩人,她懶得動,叫人各種菜樣送一份回來,餘下的就叫住那兒的將士們開吃。
至於金羽,他說自個受命保護她,不肯挪窩,林白白也隨他去,就在火盆上架了一口銅鍋,就著送來的羊羔湯涮菜吃,還招呼金羽一起。
這麼多年,她吃飯都是和冷長書與阿晴一起,他們已經習慣了,不覺有什麼,金大福卻十分的看不過眼,所謂主僕不同席,這般沒規沒矩,叫什麼事兒?
林白白意思意思給他布了塊羊排:“將軍莫怪,荒野小地,講那麼多規矩做什麼?”
她不覺得夾一筷子菜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