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吧,畢竟歷史大部分都是杜撰,真實性難說,反正又沒有硬性任務,且難度只有b,想來也不會太坑,只要冷長書高興,他想上天摘星星,林白白都樂意給他架梯子,就是這麼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一章 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下
“長書。”
“小姐?”冷長書將書本合起來,正欲放入車中的暗匣裡,林白白卻招招手:“不忙,你先過來。”
林白白問了他些學問上的問題,他雖然心中奇怪,但都一一答來。
林白白眉頭輕蹙,他這麼個水平,大抵相當尋常正常啟蒙上學的十來歲孩童的水準,而且在賦詞造句一方面還是弱項,罷了,左右她也不是沒有教過小孩子,就把他當一個年紀較大的孩子來教便是。
她教書講究個隨性而為,便伸手拿過冷長書手中的書本,翻到他先前翻看的那幾頁:“我瞧你先前反覆的看這幾頁,可是哪裡不明白?”
冷長書躊躇片刻,便如實將問題問出,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教),他倒是也能放的開了,不再似之前那般動不動就屬下逾越了。
林白白定然不算個好夫子,但人老成精,只要她願意,總能教些有用的東西給冷長書,只是這一回二回的,總是叫她帶孩子,她早沒了當初的那種興奮的養成感。
阿晴不多時就拾了些蘑菇野菜回來,合著風乾的雞肉,泡上兩把筍子,一鍋燉煮了,見著飯菜快熟,去車廂裡把小几搬下來,架在油牛皮紙上,擺了碗筷,這才招呼她們:“小姐,阿哥,吃飯啦。”
林白白將書合上,對冷長書道:“今兒個就先到這兒吧,北方戰事將熄,天下太平不久已,趁著這些日子,你多學些知識,指不定將來能派上用場呢。”
吃了晚飯,冷長書去扎他夜宿要用的帳篷,林白白和阿晴都是睡在車廂裡,左右林白白夜裡都是打坐,無所謂擠不擠。
阿晴將碗筷都洗乾淨收拾好,放入框裡,瓶瓶罐罐的很重,她拿不動,只能等冷長書來講它搬上馬車,眼見她擦了小几,準備將小几搬上去,林白白突然道:“且等等,阿晴,你去將車上第三個格里的東西取出來。”
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趁著今天天色亮,教阿晴描描花樣子,她現下已經能給冷長書裁衣裳,該學些刺繡了。
描了最簡單的雲紋花樣,叫阿晴照著摹,冷長書扎完帳篷也無事可幹,林白白就叫他一起練練字,一大一小,嚴謹的板著兩張臉,一絲不苟的模樣還挺呆萌。
阿晴這還是第一次拿筆,描出來的花樣自然是糊成一塊,她歪頭看了看冷長書的字,驚歎道:“阿哥的字寫得真好。”她哪裡懂什麼不好不好,只要是方方正正的,就覺得好。
冷長書嘴角為不可查的翹了翹,繼續練自己的字,林白白毫無形象的半躺著靠著軟枕,看著二人之間淡淡的小溫馨,目光縹緲的發著呆。
總是過著別人的人生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說真的,她不說厭倦,但早已沒了當初的那種新鮮興奮感,她想問問林三奇,卻記起他沒有跟過來。
一路以龜速走走停停的,今日到了一個小城,白牆墨瓦,小橋流水,水碧似染,舟船如梭,好端端一個隱居的地方。
她厭倦了每天在外“得得得”趕路的日子,又不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任務,遂稱病,道自個身上刺的符咒出了些小問題,要休養個三年五載。
林成文在北方勢如破竹,眼見大局已定,心下也安定不少,遣人來問她要不要北上,被她以身體不適拒絕後,又送來不少銀兩,並遣人置辦了個精細小宅院,買了幾個有眼力見的奴僕伺候她。
林白白叫阿晴跟著丫鬟點翠學些刺繡之類的女工,至於冷長書,尋了個在本地頗有名望的夫子,把他當個大齡學子塞了進去,她自個則整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飽喝足就出去溜達溜達,摘摘花,惹惹草什麼的,過上了退休老太太的生活。
但凡南方的冬日,總是陰冷陰冷的,她用了早飯,慣例是要一個人出去走一走的,見她要出門,點翠給她披上斗篷,又往她手裡塞了個暖爐。
阿晴嘻嘻哈哈的湊過來,意思是要跟她一起出去,林白白有些意外:“你這丫頭,平日裡不是最不愛出門了麼?”
阿晴略有些羞赧的絞了絞手指頭,一副少女含春帶羞的小模樣:“下月便是阿哥的生辰呢,我想去布莊裡選些好看的花樣,給阿哥做套衣裳。”
她已有十來歲了,出落的聘聘婷婷,這會的姑娘們早熟,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