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年紀一大把,可於情之一事,於情竇初開的半大小子也差不多,盯著自個的心上人就傻了愣了,入了迷了,漸漸神思恍惚,滿心滿眼就只有那兩瓣略顯蒼白的菱唇,已經留在腦子裡揮散不去的,柔軟微涼的觸感,盯著盯著,他就頭暈目眩,耳鳴心悸,然後身子一晃,直直朝著林白白栽了過去,撲進了她懷裡。
林白白摟著投懷送抱的人伸出兩根手指翻了一下他的眼睛,臉色驟然變黑,面色幾變之後,她抿了抿唇,做了一個決定。
使人將冷長書抬到密室,然後又吩咐人將需要用的東西備好。
也不知是哪個人這麼恨他,恨一分一秒都忍不了,就想弄死他,他身上的陰邪之氣大漲,普通的符籙,辰砂鎮珠已經鎮不住了,任務還沒有完成,肯定不能叫他掛了,林白白幾經思量,決定給他刺上三足金烏,用太陽正火抵抗這股陰邪之氣,只是如此一來,冷長書就真的沒有將來了,他還活著的時候,正邪相抵,金烏對他並不會有什麼傷害,可只要他一死,魂魄必然會被身上的金烏焚燒殆盡。
人死有魂,輪迴轉世後又是一條好漢,可魂消魄散之後是什麼呢,林白白不是很清楚,但跟她的任務比起來,魂消魄散就魂消魄散吧,反正散的也不是她的魂。
以針為引,將辰砂粉以刺青的形式刺入他的背上,金烏圖十分的繁瑣,一個不留神弄錯了,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所以她必定要全神貫注,還不得不分出一些心神來顧看他的身體,免得他汞中毒而死,那就鬧大笑話了。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六章 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下
一副金烏圖,她不眠不歇,足足刺了七日七夜,感覺腦汁都要被榨乾呢,冷長書的背上紅腫一片,慘不忍睹,分不清是血是腫還是丹砂的顏色,林白白將手上的針一扔,連打坐運轉《養生決》恢復精神的心思都沒有,眼一閉,直直的挺倒下去,精神太疲憊了,最天然的休息辦法就是睡眠。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七日之後,這次昏迷的時間太長,連林成文都沒忍住來看了她兩次,一醒來,沒入眼中的就是面容憔悴,鬍鬚拉擦的冷長書,實在是有礙瞻仰,影響市容,忍不住的嫌棄的撇撇嘴。
冷長書坐在床頭,雙目滿是血絲,就那麼直愣愣的看著她,見她睜開眼,忙取了溫在壺裡的水來喂她,她連著飲了好幾杯這才開口,“長書,我給你刺了金烏圖,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太久沒開口,雖然已經喝水潤了喉,聲音還有有些嘶啞。
冷長書點點頭,他跟了她這麼久,自然是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可他並不畏懼,興許是經過兩次生死劫,他也看開了許多,面容雖然憔悴,神色卻極柔和,專注的看著她,雙目中俱是柔情。
從前,他是從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用這種眼神看著她的,他一直是傾慕,但又抗拒著與她過於親密,人活一世,昨日已過,未來未來,他能做的,就是珍惜當下。雖然他仍覺得自己配不上林白白,也沒妄想過可以和她共結連理,可林白白的一切的所作所為,都給了他一種錯覺,讓他覺得,林白白對他,也是中意的。
面首也好,侍衛也罷,他想順著自己的心意,在有限的時間裡,陪在她的身邊。
林白白被他含情脈脈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然,琢磨著是不是要以身取義才能算完成任務,雖然有些抗拒,但她的節操早就餵了狗了,為了任務,也不是做不到,真心懷鬼胎呢,肚子咕嚕嚕叫了一聲。
“小廚裡溫著飯,我去端上來。”冷長書輕手輕腳的退出去,再次進來的卻是兩個侍女。
侍女服侍她稍作洗漱,用了些小菜清粥,一躺一個星期,雖然每天有人為她擦拭,但不洗澡總是很難受的,反正這會緩過來了,也有些力氣,便叫人打了熱水,準備沐浴。
熱水很快就送了上來,她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服侍,雙手一攤,任由兩個妹子將自個剝了個精光,然後進了浴桶,美美的泡著,一個侍女用瓢舀了熱水淋在她的青絲上,用胰子揉揉的給她搓洗著長髮,或許是妹子伺候人的手藝太好,或許是因為她的精神力還沒有完全回覆,氤氳水汽一燻,她安逸的靠在桶邊,享受著舒適的服侍,迷迷糊糊的又打了個盹兒。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洗幹涮淨,正被一個人輕輕的從桶裡抱起來。睜開眼一看,是同樣洗幹涮淨的冷長書。
林白白身子一僵,面無表情,說實話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少年,雖然你一臉虔誠,為了任務,我也不是不可以捨身取義,但是,我還在還果著,你這樣大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