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唐月明低頭想了片刻,道:“此事便交給我吧。”
本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她自然不會拒絕他的好意。
本來她也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可不曾想第三日傍晚,唐月明便抱著一隻木匣子上門了,她開啟匣子一看,正是她欠缺的那味草藥,切口的汁液都還未乾,甚是新鮮,有了這藥材便可以著手煉製大還丹了,有了大還丹,也算是給林家諸人一個護身符,不禁面路喜色,語氣也是難得的誠懇了幾分,誠心實意的道了句:“多謝了!”
“咳!”唐月明握拳輕咳了一聲,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咳意,隨後又恢復成往日那般的風流模樣,眉眼一挑:“能搏美人一笑,在下之大幸。”
林白白自然不會因為他這略顯輕佻的言辭對他不滿,說起來她心情好的時候也喜歡在口頭上調戲美人,還是男女不忌的。
這武俠世界裡,但凡天材地寶,不是長在懸崖峭壁就是有異獸守護,並不那麼容易摘取,唐月明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取回這株藥材,總是要付出些代價的,這份好意,她總是心領的。
但見這廝面色蒼白,似乎是受了些傷,可他不說,她也不會特地戳破,只是返回屋內,取了一瓶自個煉製的“九花玉露丸”出來,送給他算作是答謝禮。
“自個練的藥,不多珍貴,久服可強身健體,你拿去玩吧。”
她還以為唐月明會推諉兩句,誰知這廝順速的接過揣進懷中收好,好似生怕她反悔一般。
自他將“九花玉露丸”收好,林白白便仔細盯著他的胸膛處許久,盯得他眼皮突突跳,沒忍住插混打科的捂住自個的衣襟道:“林姑娘你再看下去,在下的清白都不保了!”
“你早都被我看光了,哪裡還有什麼清白?”林白白嘴角掛起一抹揶揄的笑,抬起一隻玉白小手,將他的胸膛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這才收斂了笑容:“那藥瓶子那麼大,又不是個軟物可以壓縮,說起來,你到底將他放至於何處?”
她早知這唐月明有些古怪,這廝的內力並不深厚,可恢復力卻相當之好,好得有些不科學,且總能從身上掏出不少東西來,要知道懷裡兜把匕首,藏著細小暗器不奇怪,可那丹藥瓶子是小口大肚,最寬的地方有約莫一寸半,這麼大個東西往懷裡一塞就無蹤影了,以他的功力,是不可能在林白白的眼皮子底下把東西轉移到別的地方的,莫非是有隨身空間之類的寶物?
唐月明被她這似笑非笑的眼神一盯,不多時額上就冒出密集的汗滴來了,他心裡忐忑惶恐,林白白卻並不打算究根結底,畢竟她又沒從他身上察覺到惡意,這些個小秘密那是人家的私事,不與她報備才是正常,揮了揮手,開始趕人:“我要去練藥啦,就不招待你了。”
眼見林白白進屋關了門,他才長舒了一口氣,一摸頭上一把汗,**oss底下討生活,太不容易了。
花了兩日將大還丹煉製出來,共成藥十枚,她自個留下三枚備用,餘下的,準備送到踏雪山莊去,可丹陽城離踏雪山莊路途不近,叫她專門跑一趟送藥,她有點兒懶,託人送回去吧,這藥又有些太過貴重,有點不放心,左思右想,飛鴿傳書一封,叫林家派個穩妥些的人來取。
林浩然收到她的信,很快便給了回信,說是叫她二叔跑一趟,林白白先前同他們提過大還丹,聽她製成了這藥,林家也知滋事重大,畢竟這樣的好東西總是免不得要叫人眼紅的,林家長輩一合計,決定叫林浩航跑一趟。
偷偷避開耳目與林浩航碰了頭,林浩航一直痴迷武學,本就不善言辭,不會像其他人那般對她絮絮叨叨的耳提命面,只是虎摸了她的狗頭兩把,然後掏出厚厚一疊書信和銀票給她。
林白白黑線,不曉得的還以為她離家三年五載了呢,不過還是將書信一一拆開細細翻閱了,又認真的給回了一封信,她不管再怎麼被林家的親情給洗滌,本質上卻仍是個冷情的人。但這種被人牽掛惦念的感覺著實還不錯,她也比較珍惜。
將大還丹交給林浩航,林白白心中的牽掛一了,又能放開手去浪了。成景瑜和唐月明這兩最近打得火熱,林白白不小心聽了幾次壁角,似乎是在忙什麼墓藏的事情,她對挖墳的興趣不大,每天自得其樂的上街去尋開心,不多時,在丹陽城的名聲也刷響了,上門求醫的不說絡繹不絕,但也總有那麼幾個。
她住在瑞親王府裡狐假虎威,對待上門求醫的患者,一點都沒有醫者父母心的自覺,特地的囑咐了門房,好看的就通報,醜的就不用管他們去死。
門房聽到恍若仙人的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