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命犯太歲,流年不利?”
林白白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面相,“可能吧。”
“那你給金叔做個法祛祛晦氣?”
“不用做法,你往那貧困山區或者福利院醫院什麼的捐點款,積下的德比你做幾場法事都管用。”
“行,天一亮我就讓人去捐。”
好容易等警察走完,她在礦井口貼了張符,見洞口黑氣瀰漫,又往裡撒了幾把硃砂,紅紅的硃砂扔過去,就跟往火堆裡扔硝粉似的,噼裡啪啦的響,一落地就變成了黑色,叫人��沒擰�
“不然這礦道還是封了算了,反正近幾年是開不得”,起碼在國家把那個墓地考古完之前是開不了煤的。
“封,封了。”眼不見心不煩,金正元找人運沙石堵礦道。
堵了礦洞,應金正元的強烈要求,她給做了場法,畫了幾張開運符,凡人的氣運有限,用符籙一催,當下是好了,過段時間有的是黴頭觸,所以她只是畫了幾張平安符,反正他們又不認得,大概是心理作用,金正元把這幾張符籙辦公室放一張,家裡放一張,錢包放一張,自覺十分的有效果。
來這邊有十來天了,也該回去了,金正元給兩人定了機票,親自送到了幾場,囑咐她放假過來玩,她點頭應著,來不來兩說。
金正元很忙,把他們送到機場就走了,飛機因為大雪要誤點,林白白和金大福兩個倒黴鬼無奈的在候機廳吃零食,看電視,林白白吃了幾包小蛋糕,又灌了幾杯熱茶,肚子脹,和金大福說一聲,要去廁所放水。
放完水,正洗手,旁邊的洗手檯伸過一雙男人的手來,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挺好看的,林白白順著手往上看去,還算不上是男人,只是個男生罷了,頭髮三七分著,幾縷劉海垂在額頭上,穿著格子襯衫,外面套了件線背心,挺洋氣。
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林白白盯了別人很久,人也不能裝不知道,何況她這麼好看,沒有禮貌的盯人行為由她做來也挺可愛,男生扭過頭來朝她點點頭,“你好,我是冷長歌。”
看到他的正臉,林白白知道為什麼眼熟了,這尼瑪就是她的男主啊,只是,“你不是冷長書嗎?”
她點開任務板塊一看,男主冷長書沒錯。
他突然就笑了,一雙桃花眼睛星光熠熠,“你一定是到過冷家鎮吧,我的先祖,那位冷丞相,才是冷長書。”
果然是有關係的。
“這麼巧,我才剛從冷家鎮過來就碰到了冷家的後人。”知道是男主,她也就沒話找話開始搭訕。
他眨了眨眼,“這麼巧,我第一次回國祭祖就碰到了到過冷家鎮的小姐。”
林白白和他閒聊了幾句,發現他的性格和麵相不是那麼的相配,按他的性格來說,面相應該要更開朗一點,而不是這麼陰鬱。
林白白轉了轉眼珠子,“冷先生風趣而又健談,不過從面相上倒是看不出來。”
“林小姐還會看面相?”
“略知一二啊,要不我給你看一看,不收錢。”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冷長歌把劉海撈上去,露出額頭來。
“唔……面相上看,冷先生是一個心裡有比較多心事的人。”林白白摸著下巴道。
“林小姐果然了得,一眼就看出了另一個我。”冷長歌攤手。
“另一個你?”難道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
“我從小就一直做一個夢,夢境的細節一醒來就忘了個乾淨,只記得夢裡的我似乎過的不怎麼幸福,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沒把握住,每每醒來就會失落很久,總覺得自己遺忘了很重要的事情,……其實我本來是很幸福的,生活中沒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除了這個干擾我多年的夢以外,當然,我也嘗試過找心理醫生,但並沒有什麼幫助。”
林白白想了想,“大概是你的前世今生?”
冷長歌失笑:“林小姐也認為人有靈魂嗎?”
“當然。”說出來怕嚇到你,你旁邊就站了兩隻。
“好吧。”旁邊有人叫他,冷長歌朝旁邊擺了擺手,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很高興認識你,但我必須的走了,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方便的話,請告訴我你的聯絡方式。”
“我沒有……”林白白無奈:“是真沒有,網路郵箱沒註冊,家裡也沒電話。”
“要是方便,請聯絡我。”冷長歌有點失望,但也沒糾纏:“認識你我很高興,有句古話怎麼說來著,傾蓋如故,和你說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