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禍後世的樣子,這麼看來,其實和冷長書的面相有點像,難道他們是快樂吉祥的一家?
她在心中暗誹著,冷惠的小姐妹卻等不及了,推了她一把,“咱惠姐跟你說話,你啞巴了?”
林白白抬抬下巴:“你們惠姐的心上人來了,你們和他溝通被。”
一中離林白白家比較遠,要繞大半個城,所以每週五放學,金大福都是讓家裡司機過來接,先把林白白送回去,然後自個才能安心回家。
林白白不想太高調,搞的大家都知道,都是讓他在校外兩條街等著,這不左等又盼不來,就自個找來了,畢竟林白白又不是那種會因為老師臨時交代或者同學請教就慢下腳步的人,這麼久不來,肯定有異常,最有可能的就是一些不要臉的人盯著他家大仙這塊肉唄,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哪裡還忍得住,帶著作死小分隊火速敢來捍衛領地了。
只不過這次他失算了,人家的主要目標不是林白白,是他啊。
一看到心上人大步流星的走過來,霸氣如冷惠,也忍不住兩頰通紅,林白白給了金大福個自個處理的目光,就拔開這群小屁孩,自個走了。
金大福畢竟不是個笨的,也不知他和冷惠到底說了什麼,冷惠但是沒有再明面上來找過她的麻煩,到底是小孩子家家,情情愛愛說起來刻骨銘心,鬧起來驚天動地,唯獨就是後勁不足,林白白也沒往心裡去,照常上課魂遊天外,下課就躲回宿舍修煉,誰也不要理睬。
今天中午她正在宿舍被窩裡啃蘋果,南山市位置偏南,本地是不產這玩意的,奈何金大福他爹在北方挖礦,這不,蘋果一熟,就讓人給兒子捎了兩箱,金大福連作死小分隊都捨不得給,全搬林白白這來了,這蘋果又大又脆,一口下去滿嘴香,又不像柑橘,吃多了也不上火,林白白龍心大悅,就沒再給他黑臉瞧。
啃著啃著,一宿友提著暖壺進來了,“白白,金大福樓下找你呢,快下去看看唄,天這麼冷,我瞧著他等了有一會了。”
金大福可會收買人心呢,一宿舍的小姐妹都被他的糖衣炮彈給攻陷了,各個都卯足了勁想把她兩湊成對。
“哦……”林白白應了一聲,人卻沒動,慢悠悠的啃完蘋果。又拖著拖著去廁所洗了手,然後才套上羽絨服,穿上羊絨靴子,磨磨蹭蹭的下了樓。
南方的冬天陰冷的很,風呼呼的刮在臉上能噌出口子來,金大福老遠就看到林白白了,穿著他從百貨大樓裡精挑細選的羽絨服,粉紅色的羽絨服襯的她氣色格外的好,眼珠子烏溜溜,嘴唇粉嘟嘟,臉蛋水嫩嫩,一眼就讓人再移不開目光。
“天這麼冷,怎麼也不圍個圍巾?”金大福殷勤的把自個脖子上的白色針織圍巾解下來給她繫上,最近就流行這種大白長圍巾,金大福給她買了兩條,自個也買了兩條,心裡暗搓搓的覺得這是情侶圍巾。
林白白用那雙烏溜溜的眼睛朝天翻了個白眼,“又不冷,穿那麼多做什麼?”
“怎麼不冷。”金大福一邊把圍巾往她脖子上繞,一邊哈著白氣唸叨:“女孩子愛漂亮是正常的,但也要注意溫度,多穿點好。”最好包得嚴嚴實實,讓誰都看不到。
有一種冷,叫做鏟屎官覺得你冷。
“找我什麼事?”林白白打了個哈欠,把手插在口袋,任由他把圍巾往自個脖子上繞,既然有人送上門來伺候她,衣食住行都照顧的這麼妥帖,她還有什麼好矯情的,就當收個鏟屎官了。
“我爸那礦上出了點問題,你能不能幫看看。”他從口袋掏出幾張照片遞給林白白:“前幾天挖出了這東西,連著死了好幾個人,快過年了,鬧的礦上人心惶惶的。”
林白白接過來一看,是塊石碑,上頭是弧圓形的,兩尺左右的地方就跟被斜著橫裁了一刀,斷成了兩節。碑上隱約有些字元,但上面的泥土沒清理乾淨,她也看不明白,估摸是個鎮碑吧。“沒有找人看看?”
“怎麼沒找,找了三,兩個不知是騙子還是道行不夠,自個都摺進去了,另一個懂行的,看了一眼,半夜跑了。”金大福有點為難的看著她:“你隨便看一看,不要勉強,不行讓我爸找別人,死了這麼多人怪危險的。”
林白白有點吃驚:“感情你不是來讓我幫忙的麼?”
“我哪管我爸礦上的事情啊,他在那邊找的瞎子不頂事,就打電話給趙叔,畢竟趙叔路子廣,想讓趙叔從這邊給介紹個能人唄,趙叔就給他說了說你的事情,我爸正好也想見見你,又聽說你這麼能,這不就讓我來找你麼。”
“你爸想見我做什麼?”難道她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