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往裡趕。
過了兩坐山頭緊仄逼緊的關卡,視野便瞬間開闊了,由先前的峽谷盤繞蜿蜒變成了地勢平坦的盆地,一座氣勢恢宏古樸,頗有年代感的嵐山關大城樹立在他們跟前,一群人都跟土包子進城似的看呆了。
林白白回頭看了一眼那關卡,後邊地勢開闊,軍備充實,山頭又有天塹把門,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是個難攻易守的地方。
等他們走到城門跟前,就看到邊上擺了個桌子,有個模樣斯文的文書坐在桌子後面,“奉化過來的?”
一群人連連點頭,林白白也跟著一起。
“是想在天水落戶過日子,還是要再回去的?”
眾人異口同聲,“不回去!”
“誰先來?”文書攤開一張蓋了公印的紙,他不過只例行公事的問一句,從奉化逃過來的男子,便沒有再回去的,這麼多年,一個都沒有。
領隊搓著手走上前,文書問:“叫什麼名字,多大了,童印可還在!可曾婚配?”
“我叫大黃,今年二十三,童印、尚在……”大黃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大黃多不文雅,從今兒開始,你就叫黃山!”文書說完也不徵求他的意見,直接給姓名欄寫上黃山二字,大黃似乎也覺著挺好。
待將眾人的資訊證明都給寫完,文書又苦口婆心的交代,“來了天水,要準紀守法,小偷小摸,殺人放火的事兒都不能做,要是你們好好的幹一年,明年這個時候,就能去當地衙門正式入戶,知道了嗎?”
“知道了,謝過大人!”眾人連連應是。
林白白看了看手中這薄薄的身份證明,感情這只是個暫住證。(未完待續。)
第9個任務 你殺人來我埋屍
嵐山關雖然在他們這群土包子眼裡恢弘大氣,可人家著實就是個邊陲小城,天一黑,街上除去唯一一家客棧還亮著紅燈籠,其餘的店鋪都關門了。
街上幾乎也沒了什麼行人,城門也早早就關閉了,不過巡邏的隊伍倒是不少,看穿著興許是駐紮在這兒的軍隊。
領頭的為人看著挺和氣,抬手指了一個地方,“那邊有不少空置的小棚,你們若是無處可去,便先去那兒尋個地方歇歇腳,有何打算,明兒天亮了再說,入了夜就不要在城裡閒逛。”
眾人謝過,順著他指的地方走了有二里來地,越走越偏僻,走到最後,果然見著十來座歪歪扭扭的小棚,想也是類似他們這樣的逃渡者搭建的臨時歇腳處。
入了夜,漠北這邊天氣降得快,白天穿這破爛薄衫並不覺得冷,這會風一吹,人就開始哆嗦起來,好在尋了個避風的地兒,一個二個的,便都緊緊挨著躺了下來。
大家閒聊了幾句,無非是暢想一下美好未來,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人也乏了,不多時,呼嚕聲也就漸漸響起來了,林白白把包袱裡唯一的一件爛衫拿出來披在身上,開始接收記憶。
記憶一接收完,她就有一種臥槽臥槽的感覺。
現下這個世界,應該算是一個女尊,或者男尊女貴的世界,他們之前便是女尊國的子民,在女尊國,女子為尊,男子要恪守的條例特別之多且嚴苛,基本處於奴隸一般的存在,所以不少奉化國的男子都逃到了天水國。
天水國則算是一個男尊女貴的世界,具體如何,他們這群外來的也不清楚,只是在傳說中,是男子的天堂,到底怎麼個天堂法,還要自己看看再說。
她這個身體原來的身份是奉化國的罪臣之女,全家都被咔擦了,她逃了出來,一路偽裝成男子,跟著逃渡隊伍到了天水。
坑爹的是不管是男尊還是女尊,這個世界都是一個女子極其稀少的地方,女人少男人多,如何保持種族不滅絕?可勁兒生唄……
所以女子都很能生,一胎多胞是常事,雙胞胎三胞胎四胞胎才是這個世界的主流,單胎的反而稀罕,而且常有一胎三兄弟不是一個爹的情況。
懷胎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身體不適,生完了以後很快就能蹦躂,生育力越高的女子,享受的社會地位也越高,這個身體的孃親似乎生了二十來個兄弟,可惜女兒只有她一個,這麼個生育力,在這個世界,那是槓槓的翹楚之流。
她修煉了一下養生決,發現養生訣的威力被大大壓縮幾近於無,便是修煉,也不能似以前那樣代替睡覺,她的速度力量和體質也弱雞得不行,想來這是一個靠腦子的世界。
跟個鵪鶉一樣縮在邊上縮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一群人就摸出去準備找點活幹,林白白摸了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