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先前一直保持中立的態度,這次竟主動來投誠,前後差異不可謂不大。
林白白沒有做聲,而是朝他伸出了右手,安皖毅起先沒有反應過來,握著他的右手捏了又捏,隨後突然想到什麼,神色一僵,握著她的手漸漸收緊,面色不自然的同侍劍和侍刀道:“你們先出去,不得吩咐不可入內。”
等他們關上門出去,他才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道:“你怎麼能……”
林白白費力把手抽出來揉了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用手難道獻身嗎?”
安皖毅氣息一滯,頓時就無話可說了。沉默了片刻後,突然道:“你的荷包做得不錯,給本公子也做一個吧。”
林白白應了,找了塊繡好花樣的布面給他縫了好幾個讓他換洗。
浮城位置偏東,回京的路線要先坐船往西邊走,到風城的時候再改走官道。
船上的日子不太好過,特別是她這個身體竟然暈船,前兩天吐得天昏地暗的,吐了有四五天才習慣下來,但人還是病怏怏,成日無精打采,好在天高氣爽的,若是炎熱夏日,估計小命都要去了一半,說起來這次生病對她來說還真是久違了。
安皖毅進了船艙的廂房,便見她懶洋洋的躺在靠窗的長木塌上,手裡拿了本醫書在看。
這幾天她上吐下瀉的,好容易緩過來也沒什麼胃口,不過六七日,人瘦了一圈,臉頰上的肉都沒了,趁得一雙眼睛愈發顯得大,好在美人就算是病著也仍是美的,她未梳髮更衣,就這麼隨意的披散著一頭長髮,著了中衣蓋了條薄被。
安皖毅雖然還沒搗騰清楚自個的心意,可看著她這模樣,到底還是有些心疼的,何況這幾日林白白沒什麼精神,懶得應付他,一切都是任他高興,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更是叫他心軟。
“還是沒什麼胃口?”安皖毅上前掀了薄被,厚著臉皮貼過去,“今兒船家打上來一條大魚,足有十六七斤重,我叫廚房給燉了,魚頭用泡椒糟了,一會給你送過來,好歹吃一些,看看著都瘦成什麼樣兒了。”
林白白點了點頭,她又不是故意絕食,只是這個身體不給力,難受著吃不下麼。
安皖毅一手摟著她,一手握著她空閒著的那隻手捏捏揉揉,除去要翻書的時候會讓她抽一下手,翻完即刻就被他握了回去。
這麼揉揉蹭蹭的,安皖毅就有點心猿意馬了,畢竟兩人也算是有過親密關係的,無奈林白白是個沒良心的,爽過他一次以後,不管他怎麼暗示,都當沒看見,開個葷了再讓吃素,那多難受啊,這麼揉蹭可不就蹭出火花來了。
林白白被他蹭得煩了,正要發火,突然面色一僵,推開他的手,道,“我這會倒是有些想吃東西了,你能不能幫我去催一下廚房?”
“這點小事還要勞煩本公子親自跑一趟?”安皖毅摸了摸她沒什麼肉的臉頰,喚了侍立在門口的小侍去廚房看看,順帶帶些吃食過來。
轉過頭來正想問林白白可還有什麼想吃的,可看到她略有些異常的面色,問道:“可是哪裡不舒服?”
林白白既想離他遠一些,又擔心一挪動就露陷了,心裡有些急,腦子裡翻著到底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的將他弄出去。
還不待林白白回答,他突然面色一正,抽了抽鼻子,“有血腥味兒,你受傷了?”
你是狗嗎?
……
“沒什麼事兒。”只是來大姨媽了而已,大概是因為身體不適的關係,大姨媽提前來了,好巧不巧的,正碰在安皖毅頭上,她也不知道這個時代男性對女性生理認知充足不充足,心下琢磨著該編個什麼理由糊弄過去。
她有的只是女子的記憶,自然不知道,在天水國,家裡條件稍微好些的男子,從小都要上男學的,教的就是女人的生理以及心理情況,和怎麼服侍女人,怎麼爭寵,畢竟狼多肉少,機會總是要靠自己爭取麼。
安皖毅抽了下鼻子便知道血是從哪兒流出來的,面色凜然,神色莫測的開始解她的褲帶,林白白自然不從,他估摸也解得煩了,索性一把就撕了她的褲子,她翻了身,顧不得流血不流血的,先跑再說。
安皖毅拉著她的腿把她拉回來,強行分開她的腿,低下頭表情認真的看了一會,看得林白白直想撞牆,等看夠了,開始解她的上衣,她現在沒有武力值,那點小掙扎真是算不得什麼,安皖毅很快將她的衣裳除去,又開始解她裹胸的布,很快就將她剝了個精光。
他上上下下的看了她好幾回,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