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貿公司,做正緊生意也就罷了。
可如今上海的勢力,只要有點能力就想著販賣鴉片大煙,錢是賺了,可禍害的都是夏國人,租界裡的洋鬼子們個頂個的精明,慫恿夏國人可勁兒抽,自個是不碰的。
林睿是軍閥世家的出身,當年他爹奉舊庭的命編練新軍,眼見舊庭不行了,調令也懶得聽,自個擁兵佔地,當起了土皇帝,老爺子是有眼界的,所以林睿還被送出國去喝了幾年洋墨水,彼時舊庭軟弱,夏國人在洋人的地盤受盡白眼,甚至都比不得彈丸之地的霓虹國。
林睿雖然已經過了心高氣傲的年紀,但對禍禍國人的行為仍舊是不喜的,生意是照做,但嫌他們小家子氣很煩人,很少親自來上海,上海這邊的生意自林白能上手後都是他在接手處理。
史上,林白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顯露變態風采,一言不合就殺人。並沒有具體的文獻記載,有說是林家教育不好,把個獨苗苗寵歪了,從小就是個變態殺人狂的,但林睿在一眾土豪軍閥堆裡確實畫風清奇,所以也有維護林睿的,說林白是在林睿撲街以後才性情大變,但誰也沒真正在那個時代生活過,只能各持己見,總之眾說紛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14個任務 總有刁民想刷我(四)
根據林白白接受的記憶,林白之前的人生確實算是根正苗紅,林睿是疼愛這個兒子的,但並不會把他寵成一個二世祖,總之算是一個正派年輕有為的好騷年,所以接私生弟弟這種事兒才能放心的交給他。
豈料林白變成了林白白,扭頭就把林爍給摁死了,屎盆子扣在了青龍幫頭上。
青龍幫一直在做藥品生意,可以說是上海眾多勢力中藥品生意做得最大的勢力,林家雖然也有在做藥品生意,但這東西不嫌多,抗生素在戰爭年代那就是救命聖水一般的存在,林白白準備解決掉青龍幫,接手他們的勢力後,花點錢支援洋人建教堂和醫院,然後投資他們建個藥廠,只要能搞到配方,以後打起來,急救藥品是不用擔心了。
她雖然知道各種抗生素的配方,但因為位面規則的關係,不能直接拿出來,還得從本土土著們這兒著手。
林三一個電話過去,不過一個小時,杜五就親自上門求見了。
如今上海這地方著裝打扮有點兒兩極分化,要不就是洋裝西服燙頭捲髮,頭髮抹得蹭亮,蒼蠅站上去都能跌斷腿兒,恨不得把自個的臉皮給揭下來換成高鼻子藍眼睛。
要不就是唐裝長袍小圓帽,一心覺得洋人那就是猴子穿戲服花裡胡哨不是正統。
當然也有那不中不洋的,但還不如索性中、索性洋,礙眼得很,林白白給無視了。
杜五在上海可是響噹噹的人物,走哪兒去人們也得尊稱一聲杜五爺,他年紀不大,但一派老學究的打扮,還留了小鬍子,看著生生老了十歲。
不過這都不關林白白的事兒,小勢力總歸是小勢力,見了林白白,是爺也得裝成孫子。
林白白在上海遇襲的事兒,杜五爺是清楚的,他心裡咯噔一聲,就知道林大帥恐怕是要朝青龍幫出手了,青龍幫這點小生意,林大帥恐怕是看不上眼的,心裡正琢磨怎麼滴才能把青龍幫的地盤畫到自己名下呢,就接到了林宅的電話,喜不自禁的趕了過來。
夏國國情,舉凡要談事,總是少不得女人和美酒的,杜五一臉誠懇的相邀:“少帥難得來上海一回,可一定要給杜某人一個面子,容杜某人做一回東,杜某以這張老臉保證,必不叫少帥失望。”
“噢?”林白白勾了勾嘴角:“那我就不多客套了。”
杜五熟門熟路的引著林白白到了仙樂斯大舞廳,仙樂斯是洪門的產業,新開不到兩年,洪門如今風頭正盛,仙樂斯也隱隱要壓老牌百樂門一頭了。
前兩個月杜五外出救了個女子,名叫梁音,顏色好倒是不出奇,難得是一把好嗓子,真真是繞樑三日餘音不絕,這女子說自個失了記憶,雖來路不明,但有一手編歌排舞的好本事,洋文也是精通,洋曲兒唱起來雖然聽不懂,但也不難聽。
杜五觀察了一斷時間發現確實是沒有什麼手頭功夫的弱女子,便也放心的留下她,交給仙樂斯的領班好生調(教)一番,準備捧成個頭牌歌姬。
國人雖然覺得歌女舞女是下九流的玩意,但耐不住洋鬼子愛捧她們臭腳,覺得她們都是那天空中閃亮的維納斯,當然,洋人這般杜五爺更高興,培養好了,閃亮亮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