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而且還當著第三者的面……
左右都是不是江月只得選擇逃,輕聲地咳嗽了兩聲,然後就聽見沐夫人對丈夫和兒子喊:“我們也出來許久了,回吧。是我跟月兒先回,你們後回,還是都一起回去?”
沐春陽和沐老爺正在與於洋及一箇中年男人說話,聽見沐夫人喊便回頭瞧了一眼,然後沐老爺說:“你們先回吧。”
而沐春陽卻走了過來,拉著江月上下看了看,又將自己老孃仔細地瞧了瞧,方才說:“我們這裡還要談些事,自己回去行嗎?”
聽著沐春陽這話沐夫人狠狠地將沐春陽剜了一眼,然後很不高興的說:“你都這樣說了,行不行還不得我們娘倆兒自己回回去!”沐春陽被她說得一哂,正要說話就又聽見她說:“沐安,你跟著老六和老爺!”
“是。”沐夫人這話的語氣跟平常很不一樣,所以沐安答得也很正式。
得了沐安的應答沐夫人點了點頭,這才招呼著小梅和瓊花收拾東西走人。
沐夫人發了這話於灃連忙將他的寶貝老四招呼上了畫舫,沐老爺、沐春陽以及於灃和另一箇中年男人也陸續地上了畫舫,而牡丹卻掛著眼淚對江月說:“我想跟姐姐坐一會兒,成嗎?”
“走吧。”沐夫人見牡丹可憐就替江月答了。
江月還能說什麼?也只得點頭,說了一聲好,見她穿得單薄便讓小梅將自己備用的頭篷拿給她穿上,然後一起上了車回了家裡。
到了家裡,看著牡丹神色哀怨江月雖然是看不過去,與沐夫人一道寬慰了她幾句。後來沐夫人聽說於灃是因為想得兒子才接二連三地娶,但悄悄地跟牡丹說了幾句,聽得牡丹眼睛直冒光,然後還一個勁兒地瞅江月。
“別看她,她跟這方子沒關係!”沐夫人拍了一下牡丹,看著江月捂著嘴直笑。
看了看兩人,江月覺得有些莫明其妙,聳了聳肩頭,沐夫人瞅見了又衝著牡丹打著哈哈地笑著說:“她,我就沒有見過像她那麼會生的,兒女岔開了的生。”
這時江月本已經起身準備出去了,聽見沐夫人這話又折返回來,衝沐夫人翻了一個白眼,很是不屑地道:“娘,你真該在街上擺個攤兒算了。”
沐夫人切了一聲,說道:“我說你還不相信,不相信你就等著瞧嘛!”
牡丹擺著兩頭一左一右地看著二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驚喜地問道:“小月姐這一胎真是個閨女?”
“就是呢!”
“聽她的!”
江月和沐夫人一前一後地說著截然不同的話。
聽得婆媳二人這毫無間隙地話語牡丹又神然黯然了,哀嘆了一聲。
大家彼此相處也五六年了,牡丹雖然沒有說,可江月還是知道她在哀嘆什麼,重新坐下,輕聲地安慰牡丹:“你也彆著急,日子長了於灃的爹孃體味出你是什麼樣的人也就能接受你了。”
若是江月不說這話倒還好些,這話一出口,豆大的眼珠兒就從牡丹地眼眶裡滾了出來:“我的身份我是知道的,也因為這樣早些年才斷了那麼不該有的想法。就是三爺,我也曾經不想的,只是他待我實在是太好……”說著牡丹頓了一下,又是微微一嘆後才道:“早知今日是這個結果,我當初就不該……”
“你也不要多想!”沐夫人插話,許是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平白無奇,沒有親近之感便又調頭重說:“不怕你生氣,開始我剛知道你的出身我也不大中意,就是方才在西湖我初見到你也覺得一般,可跟你這一路走回來,又在家裡跟你說了幾句話便不覺得你有什麼不妥了。說起來於家的老小比起我跟我們家老頭子都要想得開,他們家裡頭的兩個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只要你爭氣,給於老三生個一男半女總能熬過去的。”
聽著這話江月就有些不高興了,心道如若她沒有生養是不是就該給沐春陽也納一房?
這話江月是沒法問出口的,就是在心裡頭也不能多惦記,江月很清楚,所以不高興歸不高興,待念頭一閃也就拋開了。
其實江月是對沐夫人產生誤會了,沐夫人說於灃家裡的一妻一妾,並非是指她們兩個不能生養的事,間鍵是那個兩個表姊妹的人品和性格。
說起這兩個人倒真有些典故了,妻楊氏,是深澤縣城楊大戶的女兒,妾邵氏,是楊大戶表妹的女兒。
楊氏比於灃整整大八歲,是於灃在十歲那年由父母做主娶進門來的。這個女人早在進於家門前就是深澤有名的女流氓,打小就幹那些調戲良家美男的勾當。愛美之心這皆有知,好色其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