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得我的,我卻是每一刻都離不得你。從一開始都是我纏著你,惹著你,讓你打我,讓你罵我,賴著你給我做吃的,揪著你不放……”
江月知道沐春陽一直都很在意他們感情的“不平等性”,見他又這般傷心地提起這事便想跟他說:“其實事情並不是這樣,其實我也是一刻離不得你的,雖然我打你、罵你,可也都是因為離不得你!”這是江月想了五六年才想通的事實,每每沐春陽抱怨江月清慢他時江月就想給他這樣說,可每次都因不同的原因沒有說,就如同今天這般。
“……,我一直都覺得我們過得很好,兒子聰明,女兒可愛,我每每技窮時總是能在你那裡得到新經,而我也盡了最大的努力讓我向你說的那種‘男人’努力。但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是我錯了,一直都是我強求,一直都是我自以為是了……。你跟我說,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要改成什麼樣子你才看得上我?你說,我改,難道還不行嗎?”沐春陽繼續嘮叨著。
“春陽!”江月低喚了一聲,對著沐春陽的眼睛認真地說:“其實你很好!”江月說著一頓,突然笑了:“如果不要一提到以前的事就哭就更好了!”
噗嗤一聲,沐春陽笑了,抓著江月的手歡喜地道:“好,我改,我現在就改。”說罷又問江月:“這樣你就不會走了吧?”
江月搖了搖頭,沐春陽立即又苦喪起了臉,江月有些不忍,差點兒就將事情合盤托出,可一想又覺得不行,於是別過了臉不看沐春陽,淡淡地說道:“我說了這次與往次不一樣,這一次是聖旨,如若不遵就是抗旨,抗旨是欺君,欺君大罪是要殺頭的……”
“別怕,就算殺頭我也陪著你!”沐春陽搶著說道。
沐春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江月又生氣了,臉色一變又揚起了手,沐春陽嚇得頭一偏,不過卻沒有等來疼痛,抬起頭來,只見江月已然放下了高抬的手,怒氣不爭地瞪著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