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實很簡單了,是我師父讓我幫他處理一些他難辦的事情,他管不到我,當然,我也不干涉他的生活。”狂聖無所謂地說道。
“你師父?”星龍皺了皺眉頭,疑聲道。
狂聖沒有看出來星龍有什麼不對,或許是太放心星龍了,根本就沒有注意他的表情,便接著說道:“是的,本來我也是不想幫他,但是他拿著師父的信物來找我,所以我只能幫他了,但是我也和他約定好了,只幫他三年,三年後我就離開。”
“是他來找你?”星龍心裡的疑惑更多了,臉上卻恢復了平常的表情,看著狂聖不解的樣子,馬上微笑說道:“呵呵,那這場比試怎麼辦,皇帝和敖鐵樹都等著一個答案呢。”
狂聖看著星龍不懷好意地微笑,淡淡地笑笑,說道:“當然是二哥說了算,看那敖鐵樹,每日裡都對我指手畫腳,若不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我早就一通真元力把他燒乾淨了事。”
“那好,我們就回去了,到了那裡你什麼也不用說,裝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就行了,我要讓那個老烏龜知道,什麼是丟臉。”星龍把所有的疑問都埋在了心底,笑嘻嘻地說道。
正午的陽光已經把初冬的這一天照射得暖洋洋的,今天是難得晴天,許多好久未曾走動的百姓都來到街上溜達一圈,緩解心中的疲勞和身體的疲憊,這個時候,整個京城的大小街巷都充滿了生機。
但是唯一讓人們感到不高興的便是,在兩個小時前,有兩道怪物般的影子在街道上亂躥。那是京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亦是人們活動最多的地方,當那些百姓還在津津有味地議論那兩道恐怖的影子到底是什麼怪物時,怪物卻又回來了。
同樣的兩道影子,一條如血一般的紅,一條卻如同黎明前的天際,黑得可怕,但不同的是,這次兩道影子卻是紅色的奔在最前面,而黑色的卻緊緊地跟在後面。跟先前不一樣的是,兩道影子的速度並不快,沒有撞到任何人,但是亦是在人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遠離了他們的視線。
皇宮巨大而挺拔地屹立在那裡,經歷了無數風霜的它像一位智者。在所有皇家士兵都來不及防備的情況下,兩條影子飛進了皇宮,而此時在看臺上的所有人還沒有走。
其實,在星龍和狂聖閃身離開擂臺後,大臣們便都在議論紛紛,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想離開,並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看皇上和相國大人都在那裡不慢不緊地喝著茶水,那些個大臣豈敢亂動?
這一晃就是二個小時過去了,當眾大臣都等的不耐煩時,就連敖鐵樹的臉上也顯現出焦急的神色,忽然場上狂風四起,無數的風沙吹進了大臣們的眼睛,一聲長笑響徹全場,震得眾人都耳朵發麻。
雄鷹在聽到笑聲後,一直緊繃的面孔終於鬆懈了下來,身子也靠在椅子上,不斷地張望著雙眼,重新打量擂臺。
風過後,擂臺上兩道如泰山挺拔的身板呈現在眾人的眼睛中,其中一人面帶邪邪微笑,雙手很自然地環抱著,左腳前伸,一副標準的痞子德行。而另外一人,穿著破舊的黑色外衣,臉上都是落寞的表情,額頭上似有點點血跡,看起來有些狼狽。
敖鐵樹面色大變,因為這個時候,每個人都已經看得出來,敖鐵樹家的代表輸掉了比賽,而皇家的代表贏得了冠軍,為皇家的勢力增長起到了一個巨大的作用。
眾大臣都沒有說話,等待著擂臺上的兩個神秘的青年,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神秘,那麼的可怕,每人都不敢催他們退出擂臺,更加沒有人敢詢問比試的結果。
“我敗了。”整個廣場都是一片的寧靜,在等了好半天后,黑衣青年才慢慢地吐出三個字,滿臉的不甘心盡顯在臉上。
“哈哈,那好,這次的狀元選拔圓滿結束,若是眾愛卿沒有別的意見,那麼朕就來宣佈,狀元的得主。”雄鷹興奮地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不大的聲音居然也充斥著全場,一股帝王的威嚴隨著他的話語在四周升起。
“慢著,老夫不同意。”雄鷹的少年面孔上殺氣一顯,但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用極其平淡的口氣說道,“敖大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敖鐵樹猛地在原地跪了下來,淡淡地說道:“微臣不敢,請恕微臣剛才放肆,臣實在是有幾個疑問,要知道,狀元一職關係到整個京城的安危,所以臣懇求皇上慎重考慮。”
“相國大人請起,朕並沒有怪罪於你,朕知道相國大人最是關心朝廷安危,但是人選還是請敖大人寬心,這次取得冠軍的勇士,是朕親自挑選的蒼鷹族後代,忠心問題敖大人不必考慮,朕自有分寸